說。”花容月尷尬的咧著嘴,頭上的汗都快要滴下來了。
楚蟬天性活潑熱情,好不容易看見了夢中情郎在眼前,讓她撒手?撒嬌還差不多。
“我不嘛!天哥,我們以前就常常這樣,又沒怎麼樣?!再說,人家緊纏著你也是想你想的厲害了嘛!”楚蟬靠在花容月的懷裡,揚著下巴眨巴著眼睛嬌俏的看著面前這尷尬的快要抓狂的男人。
周顏實在是受不了了,轉眼狠狠地瞪了眼花容月後,對著其他人,就說:“季海,我們走!”
季海唯恐天下不亂,忙應了一聲就跟著周顏要離開。
花容月知道周顏是生氣了,害怕她將來會誤會更深,忙上前快步追上週顏,拉住她的手臂就說:“阿顏,你別這樣!”說完這句話,又看向楚蟬:“你先跟我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說完,花容月就對周顏送了個‘你等著我’的眼神,然後拽著楚蟬的手臂就往一旁走去,那模樣當真是無奈到了極點,可是又不得不解釋面對。
周顏站在原地,心裡堵著悶氣,看著花容月拉著別的女人走開的身影,生氣的在原地狠狠地跺了兩腳;根在一旁看戲的鳳傾城自然是將周顏這幅吃醋的表情看在眼底,笑在心底,走上前就來到周顏身邊,壓低聲音,在她耳邊道:“你別誤會小花,其實他心裡只有你一個人。”
周顏突然聽見這句話,回頭看向鳳傾城:“你怎麼會知道?他這人,心思埋得比大海還深幾分,三年前我猜不透他被他騙的像個傻子,三年後我更別說能看透他了;這三年我活在我身邊,卻用另一個人的身份,看著我苦,看著我過活,將我的一切都瞭如指掌,可是我對他呢?幾乎什麼都不知道;就連現在突然冒出來這個楚蟬,我都是不清楚。”說完,周顏就賭氣的狠狠地提著腳邊的小石子。
鳳傾城看她這樣,心裡又是嫉妒又是羨慕:“這三年時間,你雖然不知他的真實身份,甚至還將他當成了另一個人對待;可是你們的心卻是在一起的,就算是咫尺天涯也不曾分開過,總比近在眼前卻觸控不到的感覺好多了吧。”說著,鳳傾城就苦笑出聲:“三年前,小花不曾欺騙過你,唯一的隱瞞就是為了讓你活下去不得不逼著自己說出傷害你的話,逼得自己頂替別人背起滅你全家人的黑鍋;我和小花自小一起長到大,他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和男人,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為了一女人甘心做這麼多的事,也是我第一次見識到一個男人如果真的愛一個女人可以放棄那麼多,改變那麼多。”
“你是他的心腹,是他相信的人,當然是替他說好話了。”周顏此刻雖然嘴還硬,可是心裡卻已經有了一絲動容。
周顏縱然是在驍勇善戰,可這畢竟還是個女人,女兒家的心思還是瞞不住鳳傾城的:“我是不是在為他說好話,你聰明過人自然也能分辨其中真假;當初你一門被滅,他以為是爺爺下令我下的手,看你一心求死,他鋌而走險、毫不推卸責任的將一切罪責攬在自己身上;看你恨他、咒罵他,他心裡的苦卻沒辦法說出來,活活把自己憋的吐了好幾口悶血,自己的生命也徘徊在生死之間;嶽凌天的身份本來是他好不對外說起的,連我都是在三年前才知道他會是北夏的第一富商;也是為了你他求我在大周易容成他的模樣住在鎮國公府裡,自己不遠萬里的假扮成另一個人活在你的身邊;周顏,一個像他這樣男子的愛是幾百年才會可能出現的,你何其榮幸,能夠讓他對你至此。”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鳳傾城用狠冷屑的眼神看她,那口氣帶著警告:“你若是再敢讓他為你痛、為你掉一滴淚,天理難容,我也不會放過你。”
周顏聽著鳳傾城的話,明明如此驕傲的自己要是聽見這些話定時會生氣發怒的,可是不知怎麼了,再抬頭看向和楚蟬說著什麼話的花容月時,她的心卻是酸楚中帶著甜,甜裡面又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