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傷風化,簡直違揹人倫。”一個說:“假正經。”裡面一個女娃娃哭得傷心淚流,一些人聽得淒涼:“對孩子全然不顧,只圖自己快活。”“那個小姑娘兒真可憐。竟有這樣一個娘!”一會兒,過來了一個白髮老嫗,滿臉皺紋,又是哭得淚流又是羞愧:“家門竟然如此不幸,出了這種醜事。人死倒是不要緊,可憐了這個小女兒。兒子回來只怕氣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流,抱起那個小女兒。那個小女兒兀自哭著要奶奶去找媽媽。周圍的人都悽然不忍,直罵那兩個自私鬼沒良心。依依也是心酸,靠在陳小晾的背上。陳小晾摸出一錠金子,讓刁疤子去遞給那個白髮老大娘,那個老大娘一邊哭泣一邊接過一邊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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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呂一鬆們被困孤島。心裡憂悶發慌,卻又無可奈何。
到了夜裡,竟然升起了一輪圓月。天上明月朗照,地上白雪輝映。只見得天地之間一片明明晃晃,銀輝閃耀,四處白得發光。
此時,陰煞在命人偷偷準備渡船。準備趁著獨行刀客他們不在場,呂一鬆他們人單力薄。只要抓緊時間攻打,遲則恐變。
梅里浪去尋來一堆柴火,升起了撩撩炊煙,繼而燃起一堆不小的火,幾人向著火烤。呂一鬆走到一旁去獨自沉思。李盈盈喊他過去烤火取暖,他嘴裡咕了一聲,繼續低頭沉思。他想:自己既然是桃李七俠的老二,如何武功的威力反而不如老三呼延晃,沒有道理呀?反覆思忖,總覺得還有什麼古怪。想著呼延晃原本武功平平,後來得到了那一本經書,都未及一時參透。直到後來落入絕境,山窮水盡,方才有所醒悟而後才能把武功發揚光大。自己現在也是一樣的陷入困境,外有強敵,內無糧草。雖說目前能僥倖打到幾隻山雞野兔,但是時日一長,如之奈何?難不成真要困死在這兒?這也是一個絕境,難道自己也要思索一番,把原本只是那麼一彎殘月兒變得威力無窮?但是如何思索。他繼續冥思苦想。
李盈盈看他一個人在遠處獨自發呆,準備起身過來叫他,怕他凍著。燕裡雲向她擺擺手,示意她勿吵勿鬧。李盈盈方才又重新坐下。
呂一鬆忽然想起,不知是哪一個書法家,看到兩人過一條窄路,互相謙讓,頓悟出了書法結構的‘禮讓’,勿要擠做一堆。看天空似穹廬,頓悟了‘天覆’,觀大地遼闊無垠,頓悟了‘地載’。每個字必有中宮,就似一個國家必須要有君主,平民擁護在他的周圍。
那麼,自己的殘月雙鉤最大是使出一彎殘月,雖說威力也是不錯,但是始終不盡如意。殘月是月,天上的月也是月,但是自己的月沒有天上的月那麼明亮。他又掂量了一眼自己手裡的殘月雙鉤,各自如殘,不是一個圓。而天上的月,平時也不是怎麼明朗,只有在接近於十五左右,待那月兒變成了圓,才能發出明朗輝映的光芒。想到這兒,心裡不由得一動。自己的雙鉤若果運功後合攏,不也如圓月一般了嗎?他舉起雙鉤,按著鉤法運功,再運氣於鉤,從兩側合攏,心裡默想著一輪圓月明明晃晃。霎時,隨著雙鉤的氣勢漸次合為一個圓,只覺得威力甚於平時。他繼續使氣運功,再將雙鉤一揮,只見一彎半明月射出,如地上半個圓盤圓,似天上一彎明月明。向前猛烈擊出,霎時響起一聲天崩地裂的聲音,炸得雪地崩起紛飛雪花,沸沸揚揚,瀟瀟灑灑。幾人都被驚了一跳。扭頭回來看。卻只見到一片雪花飛舞,幾人莫名其妙。忽然,梅里浪隱隱聽到有劃浪的聲音,趕緊扭頭一瞧,立時大叫起來:“他們在用船渡過來。”幾人立時緊張起來。呂一鬆野趕緊過去一瞧:果然有三隻船,渡著一些人,正在悄悄過來。燕裡雲說:“他們過來了,咋辦?”李盈盈感覺到心跳,而她的腳又未完全復原,僅僅能勉強走動。梅里浪霍然而起,把雙截劍緊緊撰在手裡,眼睛死死盯住水面。
看那渡船來得近了,李盈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