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三不取,三不拿,三不碰,三不欺。眼下能守住低線的人就不多了,別人怎麼樣咱管不到,但咱就打算然手藝失傳。人心亂了,我們這一行受到的衝擊也不小。”
王小宇剛想問男人那些規矩都是什麼,但小青年們顯然比他更積極更感興趣:“都是那三不取,三不拿,三不碰,三不欺?說說,指不定咱們就能接受呢,是吧!”
“對啊,不說我們怎麼知道,怎麼遵守規矩。”
當班的警察顯然是覺得他們太吵,都干擾到他看足球的心情了,所性的扯著脖子喊道:“聊毛線啊聊?都好好想想自己的明天吧,等送進看守所,你們就會知道什麼叫菊花殘了。現在都給我閉嘴,安靜點,什麼玩意。天天這裡死人,那裡死人,怎麼不見你們死絕了。”
第四十九章 一幕鬧劇
人在煩躁的情緒下,說出來話都是不經過大腦的。
有些血親之間尚且如此,何況在如今的情況下,所以才有‘衝動是魔鬼’一說。
警察罵完後,監管室裡也沒人再有心情說話聊天了。他見收到了十分滿意的效果,繼續將注意力放在電視內容上。
被關在鐵柵欄房裡的其他嫌疑人或許是怕他,而王小宇只是覺得是不值當跟條瘋狗去叫勁。
他明白,對待瘋狗最正確的方法應該用大棒回擊。可惜,舉起大棒的軟實力他眼下並不具備。
相對安靜的環境裡,他毫無心情的被迫聽了場足球比賽廣播。連最終山東和上海兩支隊伍裡,誰取得了勝利,王小宇並沒有注意。
警員似乎心情不錯,想來應該是他所支援的球隊取得了勝利吧。他隨意調臺選擇節目,有人在門外敲響了開著的房門。
所有人的目光都尋聲投了過去,只見一群人站在門外,完全擋住了外頭的白炎夏日。
這群人很有特點,要麼鼻青臉腫翻著大嘴巴、要麼打著護頸套著紗布吊著被石膏固定起來的手臂、要麼撐著柺杖。
反正,要怎麼慘就怎麼慘。如果換上破敗骯髒的服裝,頭髮裡灑把灰土,臉在地上蹭兩下,就活脫脫逃難的難民,容易引人同情關心。
王小宇第一眼看見這群人的時候,還真沒將他們認出來。當最後面的女孩子進來,他這才恍然大悟過來複去看其他人,可不就是昨天晚上被他教訓過的人嗎。
有一個算一個,半個不拉全矗在這裡了。
作為親自下手的王小宇,沒人比他更加清楚對方身上的傷,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藝術加工出來的。
他們到這裡來的目的和能起到的作用,王小宇門清。能想出這種手段,可見董飛越發‘成熟’了。
只是董飛越成熟,王小宇就越麻煩。連帶著對那些碟子所能帶來的收穫信心,也相對在他預估裡減弱了不少。
容不得王小宇多想什麼,眼下的情況就讓他啼笑皆非。這群人在隨後進來的‘內應’示意下,立刻就齊刷刷的指認著王小宇,宣稱兇手是他。
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好笑的事情嗎?
明明是受害者,卻關在監控室裡。明明是兇手,卻在外面當原告。最可笑的是,兇手還沒報案,原告已經伏法。
這種破案效率,讓真正的匪徒情何以堪。
似乎帶隊進來的警察也明白這點,不過他並沒有感到內疚或有點不好意思的覺悟,還很是威風的點頭說:
“人抓到了就好,你們過來做筆錄,完了馬上可以遞交到檢察院,很快進入流程上述法院。”
鬧哄哄一群人裡,男人二話不說跟著警察離去,女孩子全惡毒的丟給王小宇雙不屑或幸災樂禍的眼神。
都是身為棋子,女人的怨念就大多了。
等到房間裡沒了‘原告’,留下的人心裡也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