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時候,梅西貝爾已經脫光了躺在我的床上”
茉兒震驚的捂住嘴巴,她記得吻邵澤曾經說過,吻擎軒被下了藥,所以她並不意外。可是他說著這件事,她還是既震驚又難過。
彷彿想到曾經那件不堪回首的往事,Eric薄薄的粉唇劃出一絲苦笑:“我控制自己,推開梅西貝爾,本以為DIY發洩過後,藥效就會過去。但誰知道,吻邵澤這次是下了本錢,那藥足以讓修女瘋狂,更何況是男人。梅西貝爾不停的引誘我,我忍無可忍,叫來守在門外的阿奇爾帶他姐姐離開。但是我忘了,阿奇爾被她姐姐矇騙,一直認為我冷落梅西貝爾,於是他不但沒有帶走梅西貝爾,還將門鎖了上去,告訴所有人不準進來”
“阿奇爾怎麼可以這樣?!”她氣憤極了,梅西貝爾根本就是在誣陷他,而阿奇爾竟然也隨著她隨風起舞,而忘記他是多麼珍視他們之間的兄弟之情!
Eric不想她難過,低下頭吻了吻她有些冰涼的額頭:“那藥下的很重,我根本沒有辦法抵抗。後來,在臣服於慾望之前,我用匕首狠狠地插進了大腿,當時把梅西貝爾嚇得連要勾引我這件事都忘了,她瘋狂的捶門,當阿奇爾覺得不對沖進來的時候,我已經失血過多昏了過去。”
她沒有想到,當時吻擎軒竟然會用這樣激烈的方法來抵抗梅西貝爾。
但是,想著他自殘似的將刀子插進自己的身體,她就好心疼
“傻瓜,你是男人,就算和梅西貝爾發生什麼,你也不吃虧啊!”她寧願他和梅西貝爾上床,也不希望他的身上有任何傷口出現!
Eric輕輕一笑,眉眼帶著一抹戲謔,他用食指點了點她小巧的鼻尖:“記不記得你之前對我說過什麼?”
“我?說過什麼?”她愣愣的問。
“你說過,就算將來我們分開了,也不要忘記你。就算是和別的女人歡愛的時候,也要想著你的臉。”
“你竟然還記得”
“當然,你說的話,我一句都不會忘記。”他一笑,好像為此時頗為自豪一樣:“我當時的確在想你,小茉,但是無論如何,我都不能把梅西貝爾當作是你。你不是替代品,對於我來說,你是獨一無二的,所以我不會讓自己和別人的女人做時,然後想著你的臉。那不止是侮辱你,也是侮辱我對你的感情。做愛,除了你,誰都不可以,明白嗎?”
茉兒傻傻的看著他,明明告訴自己不要哭,皇茉兒你哭起來太難看了,但是眼淚還是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轉。
“傻瓜”伏低身,摟住他,照著他臉上脖子上一陣亂啃亂咬,也不理輕重:“我有沒有說過,你是天下最傻最傻的男人?”
Eric被她咬得又癢又痛,避又避不開,只得苦笑,心裡卻是陣陣的甜:“沒有不過,這句話我不會記得的。”
她的心被塞得滿滿的,鼻子一酸,兩滴淚珠從眼裡滾落。
他胸口一堵,抬手去拭她面頰的淚:“我的小野貓怎麼可以哭?太醜了。”
她忍住,畢竟是個虛榮心強的女人,怎麼能在床上讓男人說自己愁呢?她吸了吸鼻子,伏下身去吻他的唇:“親我”
他攬住她,凝視著她的眼,眼裡盡是柔情,吻去她面頰的淚痕,一點點的吻上她的唇。
她的小手輕輕重重的揉著他的身體,看著他充滿憐惜的灰眸。她好想要他,分開腿,半跪起身,慢慢坐落。
他身體瞬間崩緊,放開她的唇,“小茉”
她又咬了咬他的唇:“我要幫你把那段記憶抹掉。”
雙手撐著他的胸膛,慢慢起落
皎月一如往常的掛在窗外天際的一端,又是一個美麗的夜晚。
他只覺身下被她緊緊絞住,強烈的刺激排山倒海襲來,舒服得靈魂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