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熟悉的套路,不過託他的福,我並沒有感受到多大的痛苦,我的身體在雪地裡,不過好像並沒有受傷,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手上,或者是關節上有幾處裂痕用線縫好來著。
難道我又變成武器,不過這次的好像不一樣,但是想想其實這種情況已經算好的了,比起上次那麼痛苦的事了,他又逼著,我做事兒,現在起碼有一個自由之身至少和之前比起來,挺好的。
但是後面的感覺我才越發現不對勁,我好像已經沒有知覺和冷暖了應該我已經死了吧,和上次一樣,他們總會提到武器,也許現在我已經成為了武器。
我的視覺還留著耳朵也還聽得見,但是唯獨好像你也感覺到身體都感覺不到。其實這個挺讓我害怕的,不過我覺得也沒關係,就像這樣,我也覺得只要讓我活著,只要讓我不再痛苦就好。
我從雪地裡爬起來想找一個地方休息一下,或者是打聽一下我的下落,還有這之間發生了什麼。一切的一切好像都變了模樣,在那所宅子裡所有的景象,都是春天,或者是秋天的,好像沒有冬天或者是夏天,不過有些時候時間會提醒你到了呢,不過那都是外面的事情,這是冬天嗎?
我的身體圍繞著雪地自然的散落血跡很乾淨,天氣應該很冷吧,血都凍住了,不過顏色很漂亮,茫茫雪海之中有紅花點綴。我現在最想見到的,應該就是剛才最後跟我說話的那個人吧,畢竟我也不知道我經歷了什麼,我只想問一問,他為什麼要博得我的知覺。四周的樹很細,但是樹枝很茂密像是一把傘一樣,但是葉子好像都沒了,上面只有白色的花。中間一片空地證實我剛剛醒來的地方看起來好像有些唯美,不過更像一個想要舉行特殊儀式的場所。
突然我的手好像掉下去了一條紅線連線著我的手斷裂的地方從中間好像是我的筋或者是骨頭處散開發著微微紅色的光暈,而此時我手上斷裂處的縫合處的裂痕也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紅色的粗線樣子好像是以前很短的那種做傳統編線藝術的那種裝飾的線。
“恭喜你啊,沒想到原來你這麼成功啊,你活下來了。感覺不錯吧,以後你就和我們一樣了。記得上午去學堂,一會兒,有人會告訴你,他在哪兒,你要準備些什麼。作為一個比較特殊的武器,我想你應該要去那裡的。”我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不過這個聲音的語氣好像充滿著喜悅與欣慰,但是聽到這個聲音的一剎那好,我本能的反應是跪下。我急忙轉過身子,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也許就是你吧,燁。
“那個您能解釋一下嗎?那我以後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子的,還是說哦,對了,我已經成為武器了是嗎?不過我現在的樣子好像應該不能算是一個完全武器吧。”我的話,頓時收斂了起來,因為我知道面對這樣一個危險的人物,如果我還像之前那樣的話,我估計我活到現在都凶多吉少。
“我想你以後會知道的,我們告訴其他的人,或者是有一些強迫被製成武器的靈魂都告訴他們,你們只是武器。但是我想你以後會知道你不僅僅是一個武器,或者說你根本不叫武器,你已經是這裡的學生了,學點不一樣的東西吧。”他站在雪地裡一身紅色的衣服,顯得那麼的突出,也像是白色裝的那一抹紅色,我此時只是單純的注視著他,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吸引我的目光,也許是他的色彩,也許是他的長相,總之我已經忘記了,還有半隻胳膊在雪地裡。
“以後請多多指教,其實我並不討厭去學堂,相反,我其實挺想學那些東西的,不過你就真的不驚訝嗎?您知道我是從哪裡來的嗎?或者是您知道我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您都不好奇嗎?”
面對他的坦然自若,我顯得有些驚訝了,不過我覺得這份驚訝也沒必要,畢竟他那種人不會對我產生好奇,只會對我這種人產生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