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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燕飛頭痛的當然不是佈置或裝置的問題,而是一臉興奮神色據桌獨坐的高彥,擺明在此恭候大駕。想想龐義的吐苦水,燕飛便曉得煩惱來了。
頹然在高彥面前坐下,道:“還有什麼好說的?”
高彥不悅道:“你曉得我想說什麼嗎?”
燕飛笑道:“噢!原來你已談夠了小白雁,除她外還有什麼呢?燕某人洗耳恭聽。”
高彥先現出尷尬神色,旋又換上笑臉,拍桌道:“小子真聰明。哈!你是旁聽者清,說得出她心裡有我,當然有一定的道理,我只想知道,你憑她哪幾句話得出這樣的結論?”
燕飛皺眉苦思好半響,道:“我說過這樣一句話嗎?好像是你自己說的吧!”
高彥道:“誰說的並沒有問題,最重要是你老哥因和同意。說罷!你很少同意我猜到的分析,為何獨同意我這句話。”
燕飛不知該好氣還是好笑,又不願傷他的心,破壞他的興致。隨口道:“你不喜歡的孃兒,你會隨便親她的臉嗎?”
不由想起在滎陽與紀千千被窩內的熱吻,心中湧起難以言宣,既心傷又迷醉的感慨滋味。
高彥愕然道:“如有便宜可佔,對方又千肯萬肯,或不是太討厭的,只要是孃兒,我都不會介意的。”
燕飛被勾起心事,心中不由強烈地惦掛紀千千,差點立即設法在心靈的空間內搜尋她的蹤影,又不得不硬把念頭壓下去。
苦笑道:“你倒很清醒,你清楚自己那副見到孃兒便飢不擇食的德性。唉!我沒什麼話可以安慰你了,可以說的是,男和女是不同的,沒有點好感,絕不會讓你揉她的小肚子,更不會在有選擇的情況下,在你的臭臉留下胭脂唇痕。”
高彥拍桌喜叫道:“說得好!哈!女和男是不同的,不但準我揉她的肚子還贈上香吻,這不是愛的表現是甚麼呢?燕小子真有你的,給千千訓練過後確是脫胎換骨,句句金石良言。”
燕飛心中填滿紀千千,心忖自己絕不能敗於孫恩之手,想到這裡,倏地出了一身冷汗。
高彥發覺有異,道:“有什麼問題?難道揉肚獻吻還不算數嗎?你的臉色為何變得這麼難看?”
燕飛此時心中想的,卻是自己如仍這般看重勝敗得失,對上孫恩這麼一位超然於一切的道家大宗帥,肯定必敗無疑。
只有將生死成敗全拋開,就像那趟與竺法慶一戰,自己方有一拚之力。
紀千千的愛,予他奮戰到底的決心,同時也是他的破綻和弱點。
他是否可如早先想出來的辦法,把對紀千千的愛全轉作戰鬥的力量呢?
高彥道:“你聽到我說的話嗎?”
燕飛定神打量他,心中靈臺澄明清澈,一臉若有所思。
高彥瞪大眼睛瞧他,道:“你想到什麼呢?”
燕飛淡淡道:“我想到孫恩!嚴格點說,是我感應到孫恩。”
高彥大吃一驚,左顧右盼的色變道:“不要唬我!你不想聽我說小白雁,可以坦白點表明心意,不用拿這可怕的傢伙來嚇老子。”
燕飛道:“不用害怕,他該至少在百里之外。”
就在他心中凝聚對紀千千深愛的一刻,他感到一切都無關重要。不論想拆散他和紀千千的力量是如何龐大,可是,只要他們永遠深愛著對方,此志不渝,其它的再不重要,包括生離死別在內。
正是在這種動人的心境下,他的心靈像潮水湧過大地般,朝四面八方延展,也感應到孫恩,孫恩亦感應到他。
聯絡旋即斷去,是孫恩故意封閉起心靈,不讓燕飛接觸到他擁有龐大力量的精神。
高彥瞠目結舌的道:“你在弄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