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整個人給她扯得倒入帳內,撲上她的嬌軀,滿足的道:「你不是在做夢,我的確來了。」
紀千千掀開棉被,將他覆蓋,絲毫不理會他仍穿著靴子。
燕飛在被內緊擁著她只穿上單衣豐滿誘人的動人肉體,毫無隔閡地感覺著她的火熱身軀,嗅著她迷人的氣息,右手同時按在她背心處,緩緩輸入最精純的先天真氣。
紀千千嬌喘細細的道:「慕容垂曉得你會來的,還佈下天羅地網待你送上門來要活捉你,你怎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這裡啊!我的燕郎真本事,慕容垂也鬥不過你哩!我和小詩可以隨你離開嗎?」
燕飛的心在滴血,見到紀千千而毫無辦法領她走,在他來說是人世間最殘忍不仁的憾事。
道:「現在還未是時候,不過我們已想出營救你和小詩的萬全之策,千千要多一點耐性。」
紀千千俏臉現出令他心如刀割的失望神色,死命摟著他,悽然道:「燕郎又要離開人家嗎?千千擔心再撐不下去,沒有燕郎的日子,令千千感到生不如死。」
燕飛強忍苦心內酸楚,道:「千千你要堅強起來,如此我們才有機會在一起,永遠不用分離。我在天明前必須離開,否則再沒有脫身的機會。」
紀千千一呆道:「天明?」
接著俏臉熱起來,嬌軀扭動,喘息著道:「光陰苦短,燕郎啊!立即佔有千千吧!人家甚麼都交給你。求你快佔有千千啊!」
燕飛腦際轟然一震,立感情焰高漲,差點喪失理智,尤幸尚能緊守最後一點思維,道:「千千請冷靜,時間無多,我今次來是要療治你心力損耗過度的情況。沒有你作我最神妙的探子,我們將沒法子從慕容垂手上把你和小詩救出來,你要集中精神,聽我的話。」
紀千千像從美夢返回殘酷的現實裡清醒過來,道:「千千可以怎麼辦呢?這些日子來我不敢想你,思念你時會有頭痛和暈眩的可怕情況。」
燕飛道:「那是因為你的精氣損耗過速過巨,沒法補充復元。」
紀千千低吟一聲,道:「燕郎的手又熱又舒服,你是否要打通人家的經脈哩!」
燕飛道:「打通你一些特別的經脈是初步的功夫,以鞏固你的元陰。我會把一束凝鍊的元陽之氣送入你體內去,只要你依我的功法,可在百日之內完成基本的重要功夫。到你的元陰能完全吸納我的元陽之氣,你不但不再會有心力損耗的問題,還可有節制地和我作心靈的傳達,如此我們終有一天可以重聚。不過在這百天之內,你不可以試圖與我作心靈的聯絡,我也絕不會響應你的召喚,否則前功盡廢。」
紀千千吻他一下,笑道:「千千是最聽燕郎話的哩!」
燕飛道:「我要行功哩!」
湊在她耳旁,一邊向她解說基本的功法,無天真氣源源不絕從她背心處送進她的體內去。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
「當!當!當!」
四更的鐘音透過風雪聲似從九宵雲外處遠遠傳來。
燕飛的手離開紀千千背心,欣然道:「成哩!千千有甚麼感覺?」
紀千千勉力睜開美目,道:「人家很倦!最想的是在燕郎懷裡睡個不省人事,忘掉了人世間所有悲苦無奈的事。」
燕飛心如鉛墜,離別的滋味確不好受,尤其不知何年何月方可重逢。嘆道:「我必須立即離開,我來此的事,最好不要讓小詩知道。她曉得你和我能以心傳心的事嗎?」
紀千千雙目湧出離別的苦淚,悽然道:「她是半信半疑,唉!」
燕飛道:「最好不要和她談及這方面的事,你的婢僕裡有個叫風孃的女人,年紀在四十許閭,是慕容垂派來監視你的高手。唉!你有沒有繩索一類的東西?」
紀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