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皺眉了,但該與你說的話沒有直接關係。」
燕飛現出凝重的神色,道:「我真的不覺自己有皺眉頭,給你提醒,我的心中有點不舒服的感覺,但卻不明白原因。」
安玉晴沉吟道:「原因或許來自你神通廣大的元神,向你的識神傳遞某個資訊,令你的識神生出反應。」
又解釋道:「所謂識神,就是一般日常的你和我,平時所思所感,一切判斷分析、喜怒哀樂,都是由識神來主事。」
燕飛聞言露出震駭的神色,閉上眼睛,好一會後睜開眼來,擔心的道:「糟糕!千千極可能出事了。」
安玉晴問道:「你有甚麼感應?」
燕飛答道:「正因我沒有任何感應,所以我覺得她出事了,當我進入元神的境界,我強烈地想念千千,可知事情應與千千有關係。」
安玉晴道:「燕兄平時可感應到她嗎?」
燕飛道:「我不但可感應到她,還可以和她進行不受距離阻隔的心的對話,只恨不久前我剛和她進行了破天荒第一回的夢鄉相會,令她損耗了大量靈能,短期內將沒法再作心的對話。唉!怎麼辦好呢?」
安玉晴柔聲道:「為何燕兄不主動去尋她呢?看究一見發生了甚麼事?」
燕飛苦笑道:「若我有此本領,剛才早去了。」
安玉晴道:「便讓我施仙法來助你一臂之力如何?」
燕飛愕然道:「仙法?」
安玉晴欣然道:「凡與仙門有關的福份,就是仙緣;能破空而去的功法,便為仙法。自我初步練成至陰無極後,我發覺自己在感應和隱藏兩方面的能力大幅地增加。假設我和你攜手合作,不論千千姐的心靈如何微弱,你也有辦法找到她,在不用她損耗心力下與她建立心靈的感測。事不宜遲,我們立即進行吧!」
燕飛接著她伸過來的一雙纖手,柔軟而溫潤,接著一股無法形容的感覺蔓延往他全身經脈,那並不是真氣的輸送,而是一種心與心的結合。
下一刻他已和安玉晴那似如大地般無限,充滿生機和成長力量的心神結合為一。倏忽間,天地詠舞旋轉。
他們的肉身、靜室和溫柔的晚夜都消失了,只剩下心靈的大地,而他並不是孤獨的,安玉晴毫無保留地和他一起動身,探索心靈的秘境。
燕飛感到元神強大起來,有點類似死後陽神離體的自由感覺,似是無所不能,卻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尋找紀千千。
安玉晴的靈能像澎湃的海潮,一陣一陣的衝擊他心靈的堤岸,每一漲潮,他都感到自己強大了一點。
心靈的感應如蜘蛛網般往四面八方延伸,越過茫茫的大地,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他終於感應到紀千千。
高彥步入艙廳,只見卓狂生和姚猛兩人在密斟,似在商議甚麼要緊的事。
正說得眉飛色舞的卓狂生見高彥來到,笑道:「高小子你來得正好,我們正想去找你。」
高彥在桌子一邊坐下,皺眉道:「這麼晚哩!有甚麼事不可留待明天說呢?」
姚猛笑道:「嫌晚?你在說笑吧!我們夜窩族有哪個不是晝伏夜出的夜鬼,白天有啥癮子?夜晚人才夠勁,想起東西來格外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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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彥嗤之以鼻道:「又來試探老子的私事,不要以為我被小白雁轟了出來,是老子我體諒她的心情,把我和她的洞房花燭夜延至宰掉桓玄之後,明白嗎?」
卓狂生和姚猛對視大笑,高彥卻像聽不到似的,徑自探手去拿桌上的酒瓶。
卓狂生搶先按著酒瓶,道:「先談正事,然後你愛喝多少便多少。」
高彥無奈下把手收回去,不滿道:「和你們兩個有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