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為這女人很無情,而並非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型別,難道他看錯了?
“這是我的習慣,知道一個人的喜好和習慣,不管對什麼都很有幫助。”眉紗笑著看他吃飽喝足,開始喝茶:“就好像我特意把味道做得相當完美,讓你沒有注意到盛食物的盤子和你手中筷子的異樣,當然,還包括你手裡的茶杯。”
申公豹一愣,低頭看著茶杯。茶杯的杯沿和外層表面仔細看都抹著一層淡淡不知道什麼粉末,隨著他的動作黏在手上。
“今天我做的全部都是麵食,你抓食了不少對不對?”眉紗笑著湊近他,拿下他手裡的茶杯:“這是怎麼啦?全身僵硬呢。”
申公豹瞪著一雙大大的貓眼看著她,也不知想傳達什麼情緒。
“別這麼看著我,你也吃了我的飯,我只是添點兒料。”眉紗揮手抬起申公豹放到一邊的躺椅上,伸手戳他臉蛋:“美人兒,面板真好,給爺笑一個。”
申公豹立刻滿頭黑線:“你出什麼問題了吧?”
“這個回答真讓人喪氣,你就是不願意笑,也可以和我搭搭話,打發打發時間。”眉紗挑起申公豹的下巴,露出白皙的脖頸,細細打量。
申公豹的身體立刻僵硬了,眼中已經放出威脅的兇光。
“別這麼看我,真嚇人。”眉紗捂住他的眼睛,俯下身貼在頸邊,低聲道:“這算是報酬,不可以嗎?我只是要一點點——”她的唇輕輕點在奔騰流動的血管上:“一點點溫暖、甜美、黏稠、絲滑的血液,不要太吝嗇。”
不管是冰冷的指尖還是唇,當碰觸到肌膚的時候,都能引起一絲輕微的戰慄,自那接觸的肌膚向周圍擴散。
“如果你不說話的話,那我就當你是默許了。”
“我就算說不行,你會聽嗎?”申公豹忍不住開口諷刺,卻發現自己的嗓音沙啞的可怕。
眉紗的唇頓了頓,慢慢張開口:“你也並非是真的就不願意,我說的對嗎?”
這是申公豹第一次無法開口反駁一句話,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心跳又開始失常,明明血液還沒開始流失。與上次不同……
微微的刺痛從頸間傳來時,他閉上眼睛,任由鋪天蓋地的快感將他淹沒,這次沒有想要抗拒或者流下一絲理智的清醒。
那是因為他知道眉紗不會傷害他,反正也無法反抗,給她一些血就沒事了。這麼告訴自己,似乎算是一個不錯的理由。
但是在那戰慄緊縮的極致酥麻之下,漸漸傳來的空洞和冰冷才讓他恍惚發覺,這次眉紗似乎吸得太久……
想要推開她,大腦卻發不出指令,渾身懶懶的連一根指頭都不想動彈,腦海中逐漸一片空白,由喜悅的極致變為無法思考的黑暗。
等到他再次恢復神智的時候,渾身上下還是一派失血過多的痠軟,四肢冰涼。
而眉紗趴在他身上,呼吸灼熱的能把人燒著,渾身上下都滾燙。
他張了張口,感覺口腔酸澀不已,許久才能說出話來:“這區別也太大了點……”
“是啊,好難過。”眉紗慢慢支起身體,最後還是吐口氣,把頭頂在申公豹胸口:“我說,你差一點就被我殺掉了。”
“嗯,我知道。”申公豹有氣無力:“所以,你這輩子都別想再碰到我第三次。”
“哼,你覺得可能嗎?我懷疑,這世界上最好的就是你的血。”眉紗乾脆蹭出一個舒服的位置,賴在申公豹身上。
“照你的說法,強者的血都好喝。”申公豹冷哼道:“你和王天君的關係不是不錯?去喝他的。”
“拜託,那個靈魂不知道切了多少份兒,血都可以拿去做硫酸的傢伙,怎麼可能能喝?”眉紗用力用下巴敲了一下他。
“那就其他人,崑崙山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