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了過來,攔腰扶住她,“子荷小姐,你沒事吧?”
子荷冷冷道:“你那麼假惺惺幹什麼?是來通知我要上刑了嗎?”
冷靜燃甚是尷尬,摟著她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能誠懇道:“子荷小姐,對不起。我是個無能的男人。”
子荷一把掙脫他的懷抱,冷笑道:“不錯,你要不是無能,怎麼會像條狗似的跟在丁之羽屁股後面?”
冷靜燃垂下頭,“我不能背叛乾爹的,沒有乾爹就沒有我。我現在豐衣足食,都是乾爹的造就,做人要知恩圖報。”
子荷伸手推他,“滾吧,你去知恩圖報吧!我反正是個小女人,干涉不了你們大男人的一丁兒事情卻能成就你們的豐功偉業,哈哈!滾吧!跟屁蟲!”
冷靜燃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痛苦道:“但是,乾爹為什麼偏偏要這樣對你?他不可能感覺不到不可能看不到,我對你……我對你……那天在石少爺的舞會上,我就對你一見傾心,不知不覺,居然說了那麼多話,把我最最難以啟齒的往事全部告訴你……後來我們再次見面,我以為……以為上天虧欠了我那麼久,終於要給我補償了……可是後來你竟然和乾爹……要是是別人,我會毫不猶豫,一槍打死他,但是那個人是乾爹啊!我忍著,一直忍著,天真的想,就算你不屬於我,只要能天天與你見面,我也心滿意足了,可是……可是為了那麼點事情,乾爹居然要把你送給別人……要是那個嚴警官喜歡你,或許還好,要是他不喜歡,乾爹很可能會把不滿發洩到你身上,你知道乾爹怎麼處置沒有用的人嗎?天哪,那是一種酷刑啊!”
子荷在黑暗中看不清冷靜燃的臉,但是卻感到有熱熱的液體流到自己的手上,她緩緩靠近他,踮起腳,伸出舌頭輕舔他的眼睛,吮吸他流下的鹹鹹的淚水,柔聲道:“靜燃,靜燃呵!”
冷靜燃在她耳邊道:“子荷小姐,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使我背叛我乾爹,除了你。”子荷的手被他握緊了,他的聲音在黑暗中聽起來異常堅決,“不能把你留在這兒了,子荷小姐,我帶你走!”
子荷的身體微微發顫,她忽然感到,自己似乎這次選對了人。誰能保護我
冷靜燃退到門邊,躡手躡腳的關上門,輕聲道:“子荷小姐睡著啦,你們儘量不要去吵醒她。”門外的兩名保鏢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他忽然轉身對剛才為子荷更衣的女傭道:“阿芝,你沒事蒙著面紗幹什麼?學印度人啊?”
那女傭身材苗條,臉上卻蓋著一層厚厚的面紗,聽見冷靜燃問自己,不由“咳”了一聲,略顯尷尬。左邊一個高瘦的保鏢笑道:“昨天阿芝不知道吃錯了什麼東西,滿臉都是紅斑,我們都笑她是紅斑狼瘡,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找了塊紗罩了起來。”
冷靜燃“哦”了一聲,“阿芝,子荷小姐說要買一瓶什麼油,我不清楚,你陪我一起去看看。”阿芝“嗯”了一聲,跟著冷靜燃一直走到樓下花園,鑽進汽車,匆匆發動,絕塵而去。
阿芝一把扯下面紗,露出一張光潔如玉的臉,赫然便是子荷的。
冷靜燃道:“這些年來,乾爹也打賞了我不少,粗略估計總有百多萬,應該也夠我們用一段日子了,乾爹的勢力不單單在本城,內地也有不少他的人,我們還是往南走,最好能去香港那邊,再透過關係偷渡到國外。”
子荷注視著車窗外不斷往後的樹木、白雲,淡淡道:“要去香港那得走多久?那麼久的時間丁之羽可以布控好一切,等著我們落網。你說他現在正在公司開會?”
“是,”冷靜燃將車子開得飛快,“今天社團出了個不大不小的亂子,乾爹最近麻煩事不小,幾個元老都對他頗有微詞,所以他今天一定要處理乾淨才回來。”
子荷淡淡說道:“既然這樣,現在是下午一點,他至少還需要4…5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