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也都是十幾年前的東西,都非常的小而且舊,可是魏阿姨把這個家收拾的很乾淨,雖然傢俱都很舊,可是乾淨整齊就讓這個房子看起來也特別的溫馨。
魏阿姨半個小時就做好了三菜一湯。番茄炒蛋,平菇炒肉,芹菜豆腐乾,青菜豆腐湯。薄荷只喝了三碗湯吃了些青菜和豆腐,因為她的確剛剛受了傷,還是頭部,的確不敢吃油葷的東西。湛一凡卻吃了兩碗飯,看來他很喜歡魏阿姨做的飯菜,薄荷見他吃的那麼香,心裡又是氣惱。他就能吃得那麼開心?她喝了點兒湯,雖然沒有什麼飽足感,但是也不餓了。
終於魏阿姨和湛一凡都吃完了飯,魏阿姨收拾了碗筷才擦著手出來看著沙發裡坐的已經極其不耐煩的薄荷淡淡的才道:“走吧,我們去北郊的療養院。”
“療養院!?”薄荷站了起來,有些不解,為什麼要去療養院?難道在這之前她還想去見見她父親?
“如果想去見你媽媽,就聽我說的做。”魏阿姨嘆了口氣,自己率先轉身出了門。
薄荷不由得看了湛一凡一眼,他們也去過療養院,不過只問了一次,對方說並不認識母親的,魏阿姨怎麼又說去療養院?那麼她是真的要去看她父親了?可為什麼要去見過她父親之後才去找她媽媽呢?
湛一凡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眼神,薄荷卻輕輕的撇開視線,擺明不想搭理他的態度。湛一凡輕輕的嘆了口氣,兩個人立即跟上魏阿姨的步子。
坐進車裡,魏阿姨才問薄荷:“有化妝品嗎?”薄荷搖了搖頭,“沒有。”
“你要變個裝,至少不能這個模樣。”
“為什麼?”
“你想讓人一眼就看出你是她的女兒嗎?”
薄荷頓了頓:“媽媽真的被囚禁了嗎?”
“算是吧。被困在那個地方根本出不來,二十八年了……不是瘋子,已經變成瘋子了吧。也不知道她這五年過得怎麼樣,我也一直擔心她……”
不是瘋子,已經變成瘋子了……這話什麼意思!?究竟被困在什麼地方!?
可是魏阿姨卻什麼也不再說,薄荷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是戴了隱形眼鏡的,在車上便取了然後換上黑框眼鏡,眼鏡一戴辨識度便低了許多,又加上她臉色蒼白額頭上包著紗布魏阿姨才頷首說可以勉強過關。
湛一凡親自擔任司機,從河熙路到療養院的路上,卻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是嗎……?好,我知道了……”掛了電話,湛一凡扭頭看向薄荷,有些猶豫:“寶寶……我派去注意你父親的人說,這十天內,有三次都看見他進了療養院。”
所以說,他們曾經與療養院擦肩而過,其實也是與白合擦肩而過!?媽媽難道其實根本就是在療養院?只是
薄荷捏著拳頭,魏阿姨臉色卻一白:“你是說那個薄先生嗎?他是不是知道你們在做什麼?他會不會把阿離帶走吧?”
“阿離?”薄荷注意到這個稱呼。
魏阿姨點著頭又嘆息:“……嗯,在那裡,所有人都這麼稱呼她,阿離。可我知道她的真名字是白合。”
薄荷的疑惑越來越多的積壓在了心底,為什麼所有人都稱呼媽媽為‘阿離’?離,是合的反義詞。
湛一凡則保持沉默,薄荷也沒有再問過多的話,她知道自己現在怎麼問,魏阿姨也不會告訴自己的。到了養老院,車子到停車場並未見到薄光的車,魏阿姨道:“許可權大的人,車子是可以開進去的。”
湛一凡拿出薄荷的工作證晃了晃:“不知道。這個職務的許可權,在中國是不是可以稱作很大。”
薄荷詫異的看向湛一凡,這個奸商,什麼時候把她的工作證帶出來的?
“以防萬一。”湛一凡冷冷一笑,踩著油門就從向大門開去,至於諮詢服務室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