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我已經放棄逃走跟你回來了,為甚麼你還要這樣折磨嘉嘉!?」
詠恩又憤怒又傷心地向守彥怒責著,可是被勾子拘束著咀唇左右兩邊的她不但咬字不清,而且還在說話途中不斷流著口水,被強撐開的咀巴,口涎不能自控地沿粉紅色的下唇正中央溢位來,化為一條透明的絲線直連向自己的胸脯之間,令她的所謂怒罵在守彥眼中卻成為了一副滑稽的模樣!
「呵呵,我只是答應過奶不取她性命!但正所謂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況且她變成這樣子奶也有責任的啊!她若不是為了奶,又怎會弄到現在的田地!」
「為了我?」
「當然了,她是為了救誰而潛入我的住宅結果被我抓住?而在昨晚她又是為了誰而做出背叛和暗算我的事?┅┅不是正好為了奶嗎?」
守彥走到詠恩的面前,目光炯炯地直視著詠恩的眼睛道∶「若不是為了奶,這個不信任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嘉嘉她又怎用連自己生命也不顧,結果要承受今天我給她的懲罰?」
其實守彥說的只是一片歪理,若比在平時,聰明伶俐的詠恩一定很快便抓中他的語病加以還擊。 可是親眼看著嘉嘉所受的一連串慘絕人寰、超出一個正常少女一切想像的酷
刑,卻令詠恩的精神狀態正處於異常的不穩定。
那是地獄在眼前的活現。
只得十六歲,本來有著光輝未來的少女,手腳折斷、牙齒盡拔、下體肌肉永遠失去彈性的慘像,就是再堅強的人也要看得近乎發瘋,剛才在守彥折磨嘉嘉時,詠恩便因眼前情景太過恐怖而暈倒過兩次。
而現在,眼前的摯友血肉模糊的肉體上,正騎跨著一頭巨大而威武的狼犬。
狼犬特長的舌頭正在不斷舔著少女的酥胸,而它的屁股和兩腿間的部位更不斷覆蓋在嘉嘉的下體上一前一後地活動,這種獸姦的場面實是太過震憾和刺激,這個畫面便像烙印般燒烙在詠恩的腦海中,令她整個人都被恐怖和悲哀重重地壓得近乎崩潰!
這時候,守彥一邊等待著詠恩的反應,同時也在欣賞著自己的傑作──詠恩的臉。只見那本來像小孩子般嬌巧玲瓏的鼻子,現在卻慘被勾子扯拉得鼻樑都嗡了起來,兩個小小的鼻孔更被拉長了近一倍而朝向前方張開,本來已經是很可愛的樣子,在不斷啜泣而鼻子也嗡起了之後更是可愛到不行。
而那形態優美、小巧得像櫻花瓣般可愛,像在呼喚著男人去嗦吻的小咀,在被勾著兩端拉扯成扁平形之後便更增添了一份可憐的魅力。
「她是┅┅為了我?┅┅」
不但說話時咬字不清,而且每一次只要咀唇一動,便有更多的唾液從口中分泌出來,令口涎凝聚成泡狀的懸掛在下唇上,再化成一串珠串似的不停跌到酥胸和地板上,令平滑的地面上也溼了一片,更是增加了淫靡的氣氛。
「不錯,而昨晚的奶,其實也是被自己想要打敗我的欲求 蔽,否則聰明如奶又怎會看不出嘉嘉其實沒有可能如此輕易能脫困出來救奶?」
「我┅┅我┅┅」
「奶的身邊經常充滿了別人對奶的讚美和愛護,但是這對奶其實並非一件好事。漸漸,奶變得自以為是,深信著一種並不存在於世上的所謂絕對完美和正義,這令奶變得幼稚、易被騙┅┅」
「我沒有!胡說!我┅┅沒有啊┅┅」
「處世不成熟、過份天真的奶令嘉嘉受到了傷害!」
「沒有┅┅我沒有啊┅┅啊啊,是我┅┅害了嘉嘉┅┅若我最初不是沒有信任她┅┅若我昨晚沒有與她一起試圖逃走的話,她便不會┅┅」
詠恩的眼神迷茫了起來,既像被催眠、又像被一層別人看不見的薄紗 敝了雙眼。
其實詠恩並不是一個蠢材或精神力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