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葉進了自己房間,牧童回隔壁去拿睡衣。
“老公你真不留下來陪我啊?”宋清竹坐在床邊做了個要脫衣服的動作,一句話說的柔腸百轉分外嬌羞。
牧童打了個激靈,睏意生生如尿意般憋了回去:“你,你別嚇我啊!”她抓著揹包後退兩步,一扭頭抱著全部家當逃出了門。
偶爾這樣逗逗她還真有趣。宋清竹脫了外套,拉開被子躺了進去。
牧童站在朱麗葉的面前驚魂未定,小心臟撲通撲通的快要跳出嗓子。太NM刺激了,她要真是個彎了的男人恐怕還真頂不住。這種人放到社會上就是禍害啊,攻可殘害婦女同胞,受可掰彎直男兄弟。她的心裡忽然生出強烈的使命感,為了防止世界被破壞,為了維護社會的和平,她一定會看好這個男人,爭取永遠不野生放養。
朱麗葉的門關著,牧童伸手去推,意外的卻沒有推開。
“朱麗葉。”她敲敲門,附耳上去聽門內的響動,忽然意識到了危機,“朱麗葉,快開門。”
朱麗葉的拖鞋底啪啪啪敲在地面上,腳步聲走到門口停下了,卻未迎來預想中的開門聲:“我睡下了,你回去吧!”
“朱麗葉!”牧童怕吵醒別人,壓抑著絕望的驚叫,“宋清竹是個男人!”
“還是你男人呢!”朱麗葉哼哼獰笑兩聲,“剛剛在酒吧是誰公然宣告主權的呀?”
“那剛剛的剛剛是誰同意陪她去泡吧就讓我跟她睡的?”
一提這個朱麗葉更氣了,咬牙道:“可沒附加條款說可以帶家屬!你是首先撕毀條約的那個!”
“那是因為不可抗力!”牧童據理力爭,“誰讓你給我發簡訊的?”
“我又不知道宋清竹有電話一響就醒的習慣!誰讓你不先通知我的?”
牧童欲哭無淚:“大小姐,我先前也不知道啊!”
“跟我有半毛錢關係?”朱麗葉大大打了個呵欠,伸著懶腰走了,“好睏,我要睡了。你要麼回房間睡,要麼就睡走廊,反正門是不會給你開的!”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牧童握緊了拳頭威脅:“朱麗葉,你要是不開門明天就死定了。”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說不定晚上一場大地震我們就掛這兒了。”最後幾個字因為離得遠,幾乎已聽不到。
朱麗葉,你好狠的心!
牧童透過走廊上開著的花窗看外面墨然的天空,晚風吹進來狠狠打了個哆嗦。睡走廊,還是免了吧!
麗江的最後一天 “咚咚咚”的有人敲門,剛剛培養出睡衣的宋清竹睜開眼睛,不悅的赤腳過去開門。門口站著牧童,手裡提著她的行李一臉垂頭喪氣:“我能在這屋睡嗎?”
宋清竹用膝蓋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彎起嘴角一笑,往左側身讓開了門。
房間裡只有一張床,連個沙發也沒,能夠躺人的地方就只剩地面。牧童小糾結了一下,考慮到宋清竹已經整整兩天沒有沾床,痛苦的放棄了使用權:“我睡地上你睡床吧?”
“因為我是你老婆嗎?”
他怎麼還抓住這個梗不放,很無聊的好伐?牧童擰巴著一張臉看他。
宋清竹見好就收,用手攥成拳頭抵在鼻下笑:“沒有多餘的被子,還是睡床吧,放心,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
應該防備的是我好伐?牧童咬牙看他,再怎麼爺們兒我也是一女人啊!
“這多不好。”她想了一想,覺得自己真心無法接受冰涼的地面,迅速改口,“那我睡左邊你睡右邊吧!”
宋清竹本以為她要經過一番強烈的思想鬥爭,哪知不到兩秒就乖乖繳械,對於這個人牆頭草的性質又有了新的認知。
牧童卻不管他在想些什麼,到衛生間換了秋款的睡衣,沿著左床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