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那前平後板的身材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女人。
“你除了腳大和嘴大之外,還有哪裡大?”萬磊白了她一眼。
“啊,沒想到你是個喜歡小腳的人,枉我還錯以為你是個男子漢,原來跟那些臭男人一個樣,都是假君子。”
“我是不是真君子沒關係,你最好早點學做一個真女人,不然沒人會娶你這種不會做飯又不會做女工的女人。”
“沒人娶就沒有娶,我還不想嫁呢,我要像穆桂英一樣,掛帥上陣殺敵,那才叫英姿颯爽。”
“還掛帥上陣?說得比唱得好聽。月前北平守衛戰的時候,怎麼沒見你掛帥上陣?”
“我才不跟你們這種沒出息的男人一起出戰呢,你們這幫爺們一個個窩在城裡當縮頭烏龜,連城門都封死了,實在是太掉價。”趙雪兒臉一紅,就強辯道。
這種奪理的強詞,萬磊都懶得反駁,而他這時卻發現蠟燭上的煙慢慢地變得有些濃了,火光也暗了些。再一細看,原來上部一段棉芯沒有完全燃燒,已經變成了一段碳條,這段碳條的存在,不但影響了燭火的亮度,還阻礙燃燒,使煙變得更濃。
萬磊拿來剪刀把這段黑芯剪掉,燭光再次恢復,不過他的眉頭卻皺起了。很明顯,這種棉芯還是有缺陷,難怪唐朝詩人李商隱寫有“何當共剪西窗燭”的詩句,如果點上了高價的蠟燭還要時不時地剪燈芯,這顯然是一件很麻煩的事,還不如用煤油燈方便呢。
怎麼樣才能克服這一缺點呢?萬磊又陷入了沉思。趙雪兒見萬磊不理她,還以為自己得理,就不依不饒:“哼,被我說中痛處,所以無言以對了吧。”
再次被人擠兌,萬磊還是如若不聞,趙雪兒見自己被人無視了,一跺腳就哼哼著出門離去,這時闈兒正好端著宵夜進門,趙雪兒也老實不客氣,捉起一個蔥卷饅頭才哼著小曲離開。
看著這個搶食者,闈兒只是搖頭苦笑,她知道,萬少爺待人向來是非常寬容的,特別是雪兒妹妹,簡直就是慣壞了,她不禁有些懷疑,萬少爺是不是喜歡活潑亂跳的女孩子,所以才偷偷地把足放了。
“少爺,夜深了,該吃宵夜了。”闈兒見萬磊對著蠟燭深思,就低聲提醒了一句。
“哦。”濃濃的豆漿味傳來,萬磊這才覺得肚子還真有點餓了,他抬頭一看,發現圓月都當空了,看來真是夜深了。
“少爺,遇到什麼解不開難題,能不能跟我說說?”闈兒見萬磊啃著饅頭,雙眼卻不離燭臺,就低聲問道。
“哦,我真的遇到了一個難題。”萬磊這才想起闈兒心細,或許真能幫忙出主意,於是就指著一支蠟燭道:“這根蠟燭,你也看到了,燈芯上結了一段黑碳,油上不去,不著火只起煙,這嚴重影響燭火的亮度。”
“把它剪掉吧。”闈兒拿過剪刀,正要剪,卻被萬磊一把攔住了,道:“剪掉雖然能解決一時的問題,不過還要時不時地剪,這太麻煩。我現在想,怎麼做出一種免剪的燈芯。”
“免剪的燈芯,那就得讓它自己燒掉。”
“可它燒不掉啊,你看到了,它遇是往下燒這段黑燈芯就越長,長到一定程度,燭火就滅了。”
“為什麼這些燈芯在火裡面都燒不掉呢?”
“燭火的火焰分三層:外焰、內焰和焰心。焰心主要是蠟燭蒸氣,溫度最低;內焰蠟燃燒還不充分,溫度比焰心高,因為有部分碳粒,火焰最明亮;只有外焰與空氣充分接觸,才能充分燃燒。而燈芯在火焰的焰心和內焰中,無法完全燃燒,所以碳化成黑芯。”萬磊指著火焰,慢慢地解釋道。
“哦,原來看似簡單的焰火還有這麼多門道,還是少爺您細心,換了是我,就沒法分得出什麼外焰內焰。”闈兒由衷地讚歎了一句,又道:“既然外焰能燒掉燈芯,那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