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腿猛地被抬高,火熱的欲/望貫穿到最深處,又狠又快。
她猛烈的掙扎起來,滑溜的身子像砧板上的魚。
腰肢被狠狠壓下,臉貼在了大腿內側,胸前的豐盈瘋狂的彈跳,大掌肆意揉捏。他反反覆覆,猛烈的攻擊那最柔嫩的一點。
她終於撐不住了,柔媚的□,“……主子……你輕些……寅時明部設伏葉紫……我會出不了任務……主子……啊啊……”
她從床上下來時,雙腿微一踉蹌,就這樣袒露身子站在他的面前,眼裡又愛又恨。
輕侯死了,鐵柱死了……她熟悉的同袍一個個離去。她恨這個男人,冷血無情。可是,當他這樣把她踐踏到腳底,她卻只想尖叫哭泣。
纖纖玉指撫上他的胸膛,紅唇微微開合,“……惡魔……”
皇甫覺一勾唇角。歡愛過後他總有一段時間心情會很好。揉捏著她的耳垂,她身上每一寸都是原始的張力,只有耳垂,卻是精巧細緻,懶懶開口,“把你的忠心獻給惡魔吧。”
九月十七日。
幽雲重鎮燕都傳來信函,恭王皇甫放偕同淮北道三州刺史前來潁州面聖。
訊息一出,無數老臣背地鬆了一口氣,死沉的臉上開始露出笑顏。開始上書奏表,痛斥一番恭王的荒誕無狀,便開始明裡暗裡規勸皇甫覺息事寧人。
皇上是天子,恭王是先皇最鍾愛的皇子,這兄弟閱牆,反目成仇,生靈塗炭,傷及無辜不說,難免會青史留名,遺臭萬年。
清流,最愛重的便該是名聲。
這奏摺雪花般飛來,皇甫覺看也未看,直接打包成捆,送去集萃堂,生爐取引。
燕止殤的信鴿也姍姍而來,燕脂終於重露笑臉。
當天晚上,潁州太守府外獸頭飛簷下掛了一具女屍。渾身無傷,只在喉嚨處一點殷紅,仍不失傾城絕色。
作者有話要說:好多天沒有肉肉了,都快忘了覺爺無肉不歡。
下一場該是誰呢?燕脂好不好?都快六十章了,女主還沒滾過床單呢。
59尋歡
潁州太守府外獸頭飛簷下掛的女屍。渾身無傷;只在喉嚨處一點殷紅;卻是傾城絕色。
自古美人如名將,人間不許見白頭。
皇甫覺聽到這個訊息時,正在用晚膳。面色絲毫未變;指著翡翠玉瓜對海桂說:“這道菜不錯,給皇后娘娘送去。”
海桂喏了一聲,彎著身子沒有動地兒,輕聲問道:“皇上,你看那太守府要不要打聲招呼?”
皇甫覺將筷子一放,淡淡說道:“死的是極樂宮的人,自然有以前極樂宮的規矩;事事都來問我,要你們作甚!
皇甫覺冷笑。
屏退了屋裡的人;坐在雕花樓空圈椅裡,雙目半闔。
已是過了許久,蕊白拿了一件狐皮輕裘,低低喚了一句,“皇上?”他沒應,蕊白便展開與他披上。手一觸到他的肩,他猛地睜開眼,似是突然驚醒,目光森寒無情。
抓住搭在他肩上的手,一翻一擰,“咔嚓”清脆的骨折聲,帶著短促的慘叫。
蕊白猛地把拳頭塞進嘴裡,一張臉煞白煞白,身子瑟瑟顫抖,已如雨中殘荷。
皇甫覺慢慢放手,鳳眸中閃過怒意。蕊白的手軟軟垂下,人馬上就跪在地上。
皇甫覺冷冷的望著,人還在無聲無息的顫抖,他終於開口,“下去吧。”
蕊白磕一個頭,捧著斷手,靜靜退下。邁過門檻時,眼淚終是忍不住了。
她是九洲清宴殿最得臉的宮女,不料,只一朝疏忽,便招了主子忌諱。
皇甫覺站在窗前,眼中明明暗暗,晦澀難明。
空中暗暗流霜,梅林似霰。集萃堂的月華琉璃瓦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