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一愣一慌之間,已經潛意識的給自己判了死刑。
將其中一個錢袋放在他眼前一晃,而後,指著不遠處看戲的男子說道:“你不該偷了那二愣子的錢袋,還順手牽羊走我的……”
柳雲飛一愣,趕緊去摸自己的腰間。果然丟了,她手裡拿著的是自己的錢袋。
不等眾人反應,妖孽笑了:“本小姐,幾時淪落成附帶的了?”
什麼?
那“瘦猴”當真的沒聽明白,抬起頭,表情是傻的。
他剛剛聽到了什麼?
順手牽羊他是牽了,她的錢袋也確實是附帶。這是,她那句‘本小姐,什麼時候成了附帶的了?’意味深長啊。
她是在不滿這個?敢情這美得和仙女兒一樣的姑娘,在意的是這樣?
他露出“你是不是傻?”的神情看著沐語曦,而圍觀的眾人似是已經習慣。
喜歡定期觀戲的人,更是覺得,看不到她的戲便渾身不自在。
“您才是重點,那個小白臉只是個掩飾的。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吧!小的洗心革面,從新做人,再也不做這檔子事兒了。”
“瘦猴”一邊磕著頭,一邊保證著。
可是,聽到這偷兒罵自己是“小白臉”的時候,柳雲飛的臉徹底的黑了。
他不想理會她怎麼處理這件事,但是,他要拿回錢袋。
“錢袋還我……”
“哦,好啊!”
於是,沐語曦這個禍害將錢袋裡面的銀子倒了出來,把空袋子丟了給他。
接住自己的錢袋,柳雲飛氣的叫道:“銀子還我!”
將銀子放入自己的錢袋,打著商量:“二愣子,你用知道或者不知道回答我一個問題,若是回答的合我心意,銀子就還給你。”
“你問!”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
沐語曦將柳雲飛從頭看到腳,說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傻?”
“哈哈哈……哈哈哈……”冷安琳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妖孽再次搖頭,要珍惜笑點低的人,可是,她身邊笑點高的人真沒有啊。
“雲飛,彆氣了,你也知道她,只進不出的,就當是去尋芳閣尋開心了。”冷安琳笑著拍著柳雲飛的肩膀,安撫著。
柳雲飛狠狠地剜了一眼妖孽:“十公主,我這是正要去!”
“額,當我沒說,當我沒說。曦兒,走吧,我們得趕緊去,若是晚了……”
沐語曦笑道:“若是晚了,咱們就搶不得到花魁了呢。”
“啊?你說什麼?搶……搶……搶花魁?”冷安琳吃驚的有些結巴。
而柳雲飛確實滿腔恨意,問道:“你一個女人,搶花魁幹什麼?”怪胎!
此時,儼然忘記了找她要回錢袋。
妖孽將手中合不上口的錢袋丟到初一手中,展開扇子,瀟瀟灑灑的走到柳雲飛面前。
而後,咧開唇笑的那叫一個春光燦爛:“自然是帶回去好好欣賞了。”
柳雲飛不由得被氣笑了:“呵呵,你是咱瀚海第一美人,欣賞一個花魁,不會覺有些好笑嗎?”
妖孽倩然揚眉,笑不露齒:“美人千萬種,每種都不一樣,或許,我就能找到真愛了呢。”眼簾半抬,慵懶無限。
聽到這裡,看到妖孽臉上的笑,讓柳雲飛不由得渾身一顫。
。。。
 ;。。。 ; ; 縱使她和床是真愛,可有些時候,也不得不分開一下下。
死床精,是死宅女萱靈為她起的綽號。因為,她只要一躺到床上,除了上廁所,基本上是不會動了。
用她的話說,躺在那裡,胳膊壓麻了,都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