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想著反正左右都沒她事幹脆就答應了西涼真了,反正已經讓玉漱過去通知納蘭讓了,有什麼事情會讓玉漱回來回稟的。
“那敢情好!”西涼真第一個贊成,西涼白也沒有什麼意見,當即三人就找了一家客棧要了一間廂房。
其實魔術師是需要珍惜魔術秘密和價值的,只是在這古代,除了楚珂一個穿越人士,也許還會有其他的,但是卻是少之又少,將魔術的秘密告訴西涼真也無妨,當然,她不要到處亂說就好了。
“當然了,我是那麼大嘴巴的嗎?”西涼真下巴一揚,信誓旦旦的說道,西涼白卻在一邊說道,“皇姐一喝酒就出事兒!”
在西涼貴族圈裡面,誰不知道想要套西涼真的話,直接灌她喝酒就對了,想知道什麼絕對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小白!”西涼真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西涼白,“你怎麼淨幫著外人說話呢?”
“是你剛剛說楚玉郡主不是外人的。”西涼白很無辜的說道,西涼真當即氣結,楚珂在一邊笑得眉眼彎彎的。
正當楚珂教著西涼真手法,西涼白在一邊認真聽講的時候,屋頂忽然響起了一縷聲響,楚珂的眸光一斂,抬頭,卻見西涼真也是收起一副嬉笑的神色,目光冷然。
此時的西涼真和往日裡的西涼真有著非常大的差別。
現在楚珂清楚為什麼西涼真一副大大咧咧,毫無防備心的性子也可以成為下一任女皇了,因為她對待朋友可以大大咧咧,可以毫無防備心,但是做起正經事來的時候卻是一副嚴肅認真對待的模樣。
如此看來,想必西涼白所說的,一喝酒就出事兒恐怕只是西涼真的幌子吧?
“小珂,這魔術也太難學了吧?”西涼真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的語調,只是確實有一臉的嚴肅,迅速的用手指一點茶水,在桌子上寫了一個人字,然後指了指屋頂。
“二皇女,這魔術就是要練手法的,枯燥是枯燥了些,但是你不堅持的話,怎麼學得會?練武之人也要堅持吧?”楚珂臉上雖然是笑意盈盈,但是眼眸底下卻沒有笑意,朝著西涼真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清楚了,眸光掃了一遍四周的情況,窗子是外開的,可是這裡是二樓,她和西涼真跳下去應該沒什麼,但是西涼白就難說了。
而且對方既然派人來了,那麼就不會這麼大意,恐怕他們一出大門或者跳出窗子就自投羅網了。
而且雲軒沒想到竟然有人想要在冀北這裡對西涼的皇女皇子動手,若是真的出事的話,那麼責任就一定會在冀北的頭上。
楚珂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新玉郡主。
因為新玉郡主若是真的派人對西涼真動手的話,那麼不僅可以栽贓嫁禍給冀北,而且還可以順利的解決掉一個下任女皇的人選,對她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你都說了是練武之人了,我自幼就懶得習武,幸好母皇疼我也不強迫我練,你這魔術這麼難練,我還是不練了。”西涼真嘴上這麼說著,視線卻和楚珂一樣四處打量,發現沒有地方可逃之後當即將茶杯的杯蓋取下,藏於袖中。
此時西涼白也意識到不對勁兒的地方了,臉上雖然有些擔心和慌亂,但是臉上並未表現出來。
“這麼說來,二皇女你一點武功都不會?”楚珂自然知道西涼真的用意了,當即順著她的意思說下去,皺了皺眉頭,撩起裙襬將藏於靴子中的一把精緻小刀取出,在西涼真和西涼白愕然的表情下,將那把精緻的小刀遞給西涼白。
好吧,雖然對方是男的,但是行為舉止和內心世界比她這個小女人還要小女人,所以照顧一下弱小也是應該的。
翻了一個白眼,楚珂直接將那把小刀塞到西涼白的手裡,而此時西涼真也回過神來,語氣輕鬆的說道:“當然了,我是皇女,哪裡還需要會武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