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昊笑道:“有時候人應該低調一些,這樣才能活得長久。那個碼頭既然是王守成和他妹夫弄出來的,自然有他們的人存在。卸磨殺驢前你應該要考慮到,那頭驢會不會鞠後退將你踢傷。”
“成王敗寇,現在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了。”範俊傑露出一個苦笑,心中卻詭異的輕鬆,自己以後再也不用擔負那些自己所厭倦的一下了。
只是他不甘,自己心中還有未完的事。
範俊傑轉過頭直直的盯著貝貝,眼睛都不眨一下,淡漠的問道:“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算到我今晚的行動的,又怎麼知道我的目標的。或者說,有人向你洩露我的計劃?”
貝貝輕笑,這也是一個敏感的人。他們中確實存有反叛的人,可她答應過對方不會說出這個人名。她是人不是神,自然無法準確的計算每一步,一封郵件點清她的思路。
“我說了我討厭別人的跟蹤,從你的人第一天跟在我身後我就發現了,而且我最喜歡的遊戲是反追蹤。”
“我不信你說的每一句,你怎麼知道我的目標是他?”範俊傑指著豪根斯,臉色有著無法形容的頹敗。
“她出國的次數太多了,所用的藥品很特殊,凡是走過必定留有痕跡。更重要的是我不犯法,所以你們找不到空子。而且最重要的事情我也是剛剛確認,還是你們告訴我的。”貝貝笑著看向曾隊。
王仁昊皺眉,不明白她口中的那人是誰。他不悅,她又有事情瞞著自己。
範俊傑不解,狠狠的盯著曾隊。
“沒有,我沒有。。。。。。今晚是我第一次見到她,我發誓。”他死命的搖頭。
“博士的身份知道的人不錯,你一開口就稱呼他博士,自然是對他有研究。你們向透過今晚的事情將他遣返,然後送去你們指定的地方,做你們指定的事情,這是我允許的。”貝貝冷酷的看著範俊傑道:“我不是好人,既然你動了,那麼我就不可能坐以待斃。”
“既然你知道她的事情為什麼不幫幫她?只要你開口他就能答應,這對你來說只是舉手之勞罷了,不管怎麼說,她是無辜的。她才31,不應該。。。。。。”範俊傑聲音有些哽咽道。
他很疼範韻芸,因為那是自己精神寄託,一生的期盼。
從小到大,他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從他有記憶開始就知道自己要肩負范家,因為他是一個私生子,卻也是這一輩中最突出的人物,為了不被淘汰他只能加倍的努力。
只是人的觀念總會因為所接觸的外界的人事物所改變,當他見到肆意妄為的王仁昊、早熟圓滑的劉文棟、天真炙熱的王傑、懦弱愛哭的徐偉寧這個小團體的時候,他才知道這個世界真實的模樣,人生應該還有其他鮮活的活法。
他心中隱隱希望能擺脫枷鎖,他開始叛逆,得到的是高壓鎮壓,越加沉重的功課和責罰,除了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陪在身邊,旁人都在圍觀。
漸漸的,他習慣了被安排,隱藏自己內心真實的情感,將所有的期望轉移到自己的妹妹身上,期盼她能能自在生活,幹自己喜歡的事情。
“她的病沒救了,唯有放寬心。至於她是不是無辜我不敢說,但是你們居然想用豪根斯博士初步的研究治療必定做了許多實驗,這是我所不能允許的。”貝貝冷漠的說著,並不認為範韻芸是無辜的。
“呵呵,說來說去就是不想幫忙。王小四,你知道你身邊的這個女人有多冷血嗎?你知道她接受過豪根斯的治療嗎?”
“你不用挑撥離間,她是個怎麼樣的人我比你更瞭解。”王仁昊緊緊握著她的手,半點不信他的話。
“哈哈,她就是基因重組的怪物,若是我公佈這個訊息,你認為她會怎麼樣?”範俊傑張狂的笑著:“我來之前就準備好一份報告,若是我消失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