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vera…lina…paolo之前和伊賓先生約好見面的。”貝貝面帶微笑的說著,心裡有些沒底,實際上她比原定約定時間晚一個三天。她知道美國人自傲的個性,知道這樣做肯定沒有什麼好事情等著自己,但她依舊想試試。
前臺抬頭看了她一眼,打了一個電話壓低音量問道,然後吧不耐的說道:“vera女士,伊賓先生現在沒空見你,您先坐著等等吧。”
貝貝看了那人一眼,知道這是準備刁難自己了,人之常情畢竟是自己先失信於人。她輕應一聲安靜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隨手拿起一本《舞蹈雜誌》翻閱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從早上到中午,再到下午一直都沒有人告知她是否能見到伊賓或者不能見到,只能乾等著。
“抱歉,伊賓先生今天可能沒空見您了,paolo女士明天再來吧。”
貝貝露出瞭然的笑:“是嗎,那麼明天大概幾點合適呢?”
對方在她的注視下有些心虛的說著:“和今天差不多吧。”
貝貝似笑非笑的點點頭,將自己翻閱的資料一本本歸檔,爽快的起身離開。
故人常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貝貝覺得自己這頭低的已經不能在低了,她本以為對方只是想小小的教訓一下自己的不守時,意思意思的晾一天,可她沒想到自己是接連三天干坐冷板凳。
她見櫃子上最後一本雜誌歸檔起身走到前臺敲敲桌面說道:“我想伊賓先生應該不在舞團吧,麻煩您告訴我準確的時間,我好再來。雖然之前是我失約,那是因為我遭遇槍擊不得不推遲自己的計劃。”
貝貝指指自己的額頭,露出那個不小的傷疤,上面有粉紅色的新肉。這件事情確實是她疏忽了,因此她可以忍受三天的冷遇,大家也算是扯平了。若他是想因此一次次的戲耍作弄自己,那麼對不起了她還真不稀罕。
“哦,對了會客室那些雜誌有些老了,應該換一批新的。若是舞團資金不夠,我可以免費為你們換一批。”貝貝笑著的說完自己想說的話,不再理會對方驚訝的目光下往外走去,沒成想迎面碰上了一群人。
“哎呀,這不是我們的歐洲之星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安娜卡思伯特故作驚訝的說著,然後故作熱情的介紹著。“你們之前不是很想知道那個放團長鴿子的人是誰嗎?她就站在咱們的面前這位女士vera,大家可要好好看看她到底哪裡和我們不同。”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女人的地方就是戰場。貝貝也沒想到自己周邊的氣場居然這麼強大,處處都有戰鬥。
安娜見貝貝不發一眼,以為她心虛說的愈加起勁。那些人的眼神就想探照燈一眼審視這貝貝,不屑嘲諷蔑視,居然沒有半分的友好。
“聽說這回舞團可是給出了天價的簽約金,但她居然毫無顧忌的放鴿子,看來背後的人不是一般的有能力啊。這也難怪,畢竟人家從小就是如此過來的。”
貝貝不想同這個瘋女人有任何的牽扯,扯扯自己的揹包準備走人,奈何對方如同狗皮膏藥黏了上來。
“哦,對了,聽說你和巴黎芭蕾舞團還在打解約官司,不知道結果怎麼樣了?”安娜有些惋惜的說著:“巴黎芭蕾舞團雖然比不上我們舞團,但很適合你,怎麼進去不到半年就鬧成這樣呢?我還聽說你打了他們舞團先上任的藝術總監,嘖嘖,果然夠大牌。”
得,這是準備徹底將她的名聲搞臭咯,那麼就沒必要再忍了。
“聽說?我從來不知道居然有人默默在背後關注我的訊息這麼久,真是辛苦你了。怎麼很崇拜我嗎?好歹咱們從小就認識,要簽名直接說就是了。”
“誰崇拜你,鬼才會要你的簽名。。。。。。啊,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