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芳華,我們買輛車吧?”
芳華想了想,說:“嗯,你上班挺遠的,買輛車也好,省得趕公交車太辛苦。“
買車的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芳華只提出不買日韓車,要買就買質量好的,其他的隨便。而嘉輝早就想好買什麼車了,第二天正好是週末,就帶著芳華去看車。
雖然在十年後,車子都降價了,是個人都買得起車。但是考慮到養車費、汽油漲價等因素,還是有很多人買得起車但沒有買。
芳華就是個無車族,所以她不懂車。
只是,當她看到嘉輝看中的一款緊湊型轎車時,也不由笑了:“你這車,怎麼那麼像大夏利啊?”
嘉輝解釋,這車是德國經典車型,原材料全是進口組裝的,效能優良,質量可靠,雖然外表沒那麼時尚,但是耐看而且安全。
芳華看他喜歡,自然不會反對了。
等後來她坐了幾次這車後,才發現它雖然外觀樸素,但坐起來很舒服踏實,沒有坐在日系車上發飄的感覺。
尤其是當她考了駕照,學會開車後,更體會到了這車效能的出色,也更佩服嘉輝的眼光。
看來,什麼樣的人就會喜歡什麼樣的車。
就這樣,嘉輝開始上班後,正好可以每天順路送芳華去上課,下班了接她一起回家,芳華可以不用住進修生宿舍了。
早上芳華一般醒得較早,她下樓在小區花園鍛鍊一會兒,就去買早點回來。這時,嘉輝也起來收拾好了房間,兩人吃了早飯就開車去東城上課或上班。路上,芳華還可以在車裡眯一會兒,算是睡個回籠覺。
下班遇到堵車的時候,芳華就拿出專業書在車上翻一會兒。她喜歡像學生時代那樣考嘉輝,給他看兩眼解剖圖譜,然後考他某個解剖結構在哪兒。答對了就親一下,答錯了就刮一下鼻子。於是,本來讓人煩躁的堵車時光,在他們兩個這裡卻並不難熬。
可惜,她能刮嘉輝鼻子的時候比較少。後來,她才發現,這人為了不輸,經常在晚上趁著芳華睡著後,就開啟床頭燈翻看她的圖譜。
“你這是作弊”芳華不滿了。
嘉輝面不改色地說:“充其量是課前預習罷了,哪有作弊啊”
芳華以後坐車,也就不考嘉輝了,改成了求教——自己看書看文獻時遇到的有關病理學、腫瘤學、分子生物學方面的疑問。
結果,兩人的車途成了嘉輝的授課時間,不過這樣下來,芳華覺得自己收穫挺大的。因為嘉輝說給她聽的,已經去粗存精、又經過他自己的理解和加工,讓芳華接受起來一點不難。
進修期間,芳華不上手術也不管病人,難得的輕鬆。所以,兩人晚上都一起做飯一起收拾屋子做家務,再一起在書房看書,或者休息時在客廳看電視影碟。
幾乎除了上課上班,就是形影不離了。
芳華也曾在某一天下課後,去看過嘉輝工作的病因病理實驗室。
那研究所的大樓是“回”字形的結構,一層大約有二十多個房間。病理實驗室就佔了兩層樓,房間多而人員相對較少,孫副所長和王主任都對嘉輝挺看重的,給了他一間單人辦公室。
雖然房間不是太大,又是朝西,芳華去的時候正趕上西曬,不過拉上厚厚的窗簾,開著空調,倒也不熱。而且,西邊正衝著二環路,可以俯瞰龍潭湖公園,風景還是不錯的。
她看過了嘉輝的辦公室和實驗室,問他來這兒工作後,準備開始做哪方面的研究。
嘉輝說:“孫所長讓我繼續做那個神經幹細胞的實驗,還要幫我申請院內和北京市的科研課題經費。既然有經費,我就先做這個吧。”
“行啊,好好幹。我們腦外科的病人可就指望你們了。”
兩人在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