牯牛老怪活了這麼多年,瞬間工夫,就明白了易楚的意思。對於易楚他雖然不想得罪,但是如果將天狐夫人拱手讓出,他牯牛老怪恐怕也就不用在十萬大山混了。
“易楚,你的來意,你我都清楚,這件事情,你我各退一步,咱們也好相見,你看如何?”牯牛老怪沉吟了瞬間,沉聲的說道。
“退一步也無不可,本來我準備將你這不知道尊卑上下的兒子打一個半身不遂,既然你說出來了,那我這個當叔叔的,也不好意思跟愚侄一般見識,只要你將天狐夫人交給我,然後離開這天狐嶺,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
牯牛老怪看著一副大度模樣的易楚,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了莫不是你真以為我牯牛老怪怕你不成?陡然下定決心的牯牛老怪,仰天發出一聲長笑,冷冷的問道:“你得寸進尺也就罷了,還想得尺進丈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啊。要天狐夫人,要天狐嶺,好啊,不過,你也得問問我的寶塔同意不同意”
十三層的石塔,在說話之間,就被牯牛老怪瞬間祭起在半空之中,這寶塔在祭起的剎那,就增大了百倍,一股股妖氣,從寶塔之上直衝而下。
在這寶塔的籠罩之間,四周的山川,就好似瞬間凝滯了一般。處在寶塔之下的易楚,更是覺得一股洶湧的束縛之力,要將自己緊緊的束縛住,好讓自己絲毫動彈不得。
面對這寶塔,易楚淡然一笑,手中法訣催動之間,一道粗如碗口的金剛杵,陡然出現在易楚的手掌之中。
“轟”
巨大的金剛杵,狠狠地砸在了寶塔之上,那十三層的石塔,頓時一陣的搖晃,一絲裂紋,更是在寶塔之上顯露了出來,不過和寶塔相比,易楚手中的金剛杵,卻是已經崩碎開來。
“畢竟修為上還是差一點啊。”看著洶湧壓下的寶塔,易楚不無遺憾地自語道。知道自己佛門修為還不能比擬牯牛老怪的易楚,陡然沉喝一聲,心中神念轉動之間,他體內的血神陡然運轉開來。
九龍血煞之氣,瞬間灌入了那血蟒剪之中。剎那間,那血蟒剪就化作了一道血色的長虹,朝著那古樸的石塔直衝了過去。
血虹在挨近寶塔的瞬間,就化作了兩道血色的巨蟒,朝著塔身纏繞而去,要將古樸的石塔剪成兩段。
石塔作為牯牛老怪的至寶,他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石塔被毀了,在血色的巨蟒朝著石塔環繞之間,牯牛老怪沉喝一聲,天地間無盡的陰煞之氣,瘋狂的灌入高塔之內,一道道凌厲的劍芒,更是從寶塔之中直衝而出。
血蟒剪所化的血色巨蟒,在挨近石塔的瞬間,就遇到了莫大的阻攔,從石塔之中衝出的洶湧劍芒雖然一時間傷不了血蟒剪,但是卻也擋住了血蟒剪向石塔挨近。
灰白的神光,在虛空之中不斷地閃耀,每一道灰白的光芒,都狠狠地轟向血蟒剪。
“易楚,今日,本老仙就讓你形神俱滅”牯牛老怪看著血蟒剪被自己的古塔牢牢地吸住,不由的仰天發出了一陣狂笑。
感受著血蟒剪遇到的危機,易楚冷笑一聲,手中法訣掐動之間,存在於他身軀之內的其他九十四道血神分神,同時將法力灌入血蟒剪之中,本來十數丈的蟒身,剎那間脹大了十倍有餘。
“噹噹噹”
擊打在蟒身之上的法寶飛劍,在和血蟒的身軀接觸的瞬間,就化成了飛灰,那洶湧的血光和古塔的距離,更接近了幾分。
血光閃耀,灰氣沖天,易楚和牯牛老怪交手的瞬間,四周的山峰就被古塔和血蟒剪散發出來的勁力掃成了碎粉。幾百個觀看的小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碾成了碎粉。
感受著從血蟒剪之中傳來的並不比自己差的法力,牯牛老怪的心中一陣的暗罵,自己作為元神級別的高手,本就應該有如此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