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點頭道:“可不便是,你看於今年年所選的進士,有幾個是有真才實學的,只不過出身望族,或投靠權門,通門路,拜師尊,才得推薦。這科舉科舉,科在其次,舉卻在主。至於考麼,過場而已,不然不喚科舉喚科考了。”
徐先生道:“可不以師兄之才,如何發解之後便不得解額,只師兄何不到鄉中求解。”
孫先生道:“初幾年何嘗不曾去,只其中關節甚多,舉資難求,如今心也冷了。”
徐先生道:“如今師兄頗有聲名,與當年不同,再去求解,或者可以。”
孫先生便也有幾分心動,打量薦舉不遠,便也到州中參加考試。孫先生生意場上滾過,便不同當年昏昏然,上上下下將州中主事的大小官員皆打點了,躊躇滿志便來參考,不曾想多年荒廢,詩歌做得不佳,眾人實在無法舉薦。
孫先生也只得罷了,自嘲大材不堪小用,還是回家安心著書。
這日想及與徐先生論及人才如同建屋,便仔細分析,寫成一篇,將書齋改作集材居。
徐先生聽聞孫先生落選,趕來安慰。
孫先生早無失落之意,興致頗高,又為徐先生指點:“只怕師弟也是仕途無份,不若還做些藥行生意。”
徐先生道:“以師兄的才學都這般艱難,師弟對於仕途自然是絕無指望了。只方盤出藥店,不知從何做起。”
孫先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