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跟人家道歉,或者遠遠躲開,別再給我多添麻煩,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沒空理會這些小事。”累
“什麼重要的事情?”蔡榮山父子倆好奇地齊聲問。
魏公公眼神一嚴,避重就輕地道:“你們不必要知道太多,宮裡面的事情知道太多反而對你們沒有好處,你們只要聽我的話辦事就可以了,聽到了沒有?”
雖然生氣他們不爭氣,但是私心裡還是想要保護他們,怎麼說一個是他的義子,一個是他的半個孫子。
兩人第一次見魏公公這麼慎重嚴肅地告誡,於是不敢多問地點頭:“知道了。”
魏公公不放心地目光嚴厲地盯住蔡金才,重複警告他:“金才,你以後安分點,要是壞了我的大事我饒不了你!”
“是是是,孫兒知道了,幹爺爺您就放心吧,為了幹爺爺的大事,孫兒絕對不會再惹是生非。”
蔡金才連連應是,乖乖地垂著腦袋聽訓。
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他低斂的眼中藏著叛逆的不屑火光,心裡很是不滿。
哼!幹爺爺的大事關他什麼事,不幫他報仇就拉倒,還在那發什麼司令。悶
魏公公輕噓口氣,輕掃拂塵之間坐回位置上,拿起茶飲一口潤潤喉嚨才又繼續吩咐道:“榮山,你想辦法找到日月教的人,給他們傳一個訊息,就說明日皇上會去城東狩獵。”
“啊?這不是置皇上於危險之中嗎?乾爹,您該不會投誠了日月教了吧?”蔡榮山驚愕之餘話不經大腦地脫口而出。
“混賬!”魏公公勃然大怒地倏地站起來,細小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直逼著蔡榮山,被他氣得不輕地起伏著胸口。
蔡榮山這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他喏喏地趕緊補救道——
“乾爹,是我說錯話了,我馬上去辦這件事。”
“哼!你幹爺爺我怎麼可能投誠日月教,你到底有沒有腦子?!”
“是我錯了。”蔡榮山的頭越垂越低,連連認錯。
魏公公緩了緩自己的怒氣,不再責備。
“好了,你趕緊去辦這件事吧,時間不早了,我必須趕快回宮去。”
說完,他拂塵習慣性地左右掃動一下,然後往外走去。
“恭送乾爹(幹爺爺)。”
蔡榮山父子倆恭恭敬敬地鞠躬。
待魏公公走後,蔡金才心裡的鬱結再也忍不住爆發出來。
“氣死我,原本以為幹爺爺是來給我報仇雪恨的,想不到不僅不是,還教訓我,哼!”
看兒子竟然完全不聽教地跳腳,憤憤不平,蔡榮山皺眉訓斥——
“金才,你不要罔顧乾爹的意思再去生事,收斂一點。”
“爹!可是不報仇我就是咽不下那口氣,那個什麼鬼高人打得我現在還覺得胸口不太舒服,要我這麼算了,不可能!”蔡金才不服地嚷嚷。
“金才!你再不聽話爹以後就不理你了!”
蔡榮山終於忍不住端出為人父的威嚴來。
乾爹這麼千叮萬囑,他要是再出錯,乾爹非剝了他們的皮不可。
這一次,蔡金才稍稍收斂了一下暴躁,卻還是不甘心:“可是……”
“金才,今天我們能夠有萬貫家財,都是因為乾爹的照顧,我們不能不聽乾爹的。”
聞言,蔡金才宛如癟了的氣球,悶悶地抹了一把臉:“好吧好吧,我什麼事都不幹還不行嗎?!”
他說完便負氣地離開大廳。
蔡榮山搖了搖頭,輕輕嘆氣。
然後,他拿起筆寫下一封告密信,喚來僕人將信投了出去。
……
郊外,一座清雅的別苑藏在綠水青山之中,籠罩在夜色之下,只聽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