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塞他懷裡去。
凌越山想想,站了起來,把她拉過來咬了一口,嘟囔了一句:“就你磨人。”然後聽話的去洗浴了,那水若雲還笑嘻嘻的吩咐了句:“出來不能再皺眉頭了。”
待凌越山洗好出了來,看水若雲散著發穿著中衣在那寫東西,問道:“不是說要睡了,還在搗騰什麼呢?”
水若雲放了筆,吹乾墨跡,找了個信封摺好了。過去摟著凌越山的腰,在他身上嗅嗅,笑道:“嗯,香香的。今天我越山哥哥沒有瘦。”
凌越山輕戳她腦門一下,笑罵:“冒傻氣。”一把將她抱起來送到床上去,一邊道:“怪涼的,也不多套件衣服,凍病了我才不管你。在那寫什麼呢?”
“有個夜香不是在我爹手裡嗎?我給爹寫封信,明天讓秀姨找人送出去,讓爹也對人家好點,然後找機會可以讓他們父子早日相聚。”
“還對他好點?我當初沒揍死他真算他命大。你也不想想他幹了多少壞事,毀了多少女兒家。你差一點也遭了毒手。這事就算你願意作罷,還多的是人要找他們算賬的。你忘了那個王員外家的小姐,咬舌自盡的那個,還有那個響雷鐵錘張捕頭,追捕了他們幾年,哪能這樣善罷干休。還有啊,當時王員外家那邊可是聚了一群江湖人要捉拿夜香的,我們一路往這邊來,都這麼久了,說不定他們現在都知道你爹手上有個夜香,都去鬧著要人了。”
“啊?”剛被塞被窩裡的水若雲一聽這個,趕緊想爬起來:“我還真給忘了,我得給爹多寫幾句,讓他把夜香藏著點,除了防西牙拓還得防著點別的人。”
“行了行了,你乖乖的先睡覺。你爹比你聰明多了,除了夜香還是別人的兒子他不知道,其它的他肯定安排的好好的。”
“我還是再寫清楚一點的好,萬一他沒想到呢。”水若雲就是不放心。
“乖,別亂動,要寫明天再寫。現在先睡覺。我洗得乾乾淨淨,你也不好好抱抱我。”他耍賴的把她揉在懷裡蹭啊蹭。
她埋在他懷裡偷偷的樂,沒抱他那現在在幹嘛。
過了一會,兩個人靜靜的偎在一起,水若雲玩著凌越山的手指,摩挲著他粗粗的指關節,輕聲道:“越山哥哥,宗氏會派人去找夜香,應該也會找到我楚盈姐姐吧。”
“嗯,會的。”他親親她的頭頂:“說不定現在你哥都已經找到她了,都在家裡等著你回去呢。”
“嗯。”過了一會,她又道:“我有點鬧不清,那個宗主是用我們來蒙尋香姐姐,還是用尋香姐姐來蒙我們啊?”
“你就想著是蒙我們吧,這樣不吃虧。”他挪了挪,讓她偎得更舒服些。“睡吧,嗯,萬事有我呢。”
第二天一早,水若雲起了身就把給她爹的信補了,然後跟凌越山兩個人一起去找了宗秀萍,讓她安排人送信去。宗秀萍和西牙朗清免不了又跟他們詢問了好多關於西牙拓和夜香大盜的事,然後又都感慨唏噓,經過了一晚的沉澱,兩個人似乎是更堅定了外出面對及尋子的決心,對於所能預料到的情景及結果,他們也都有了心理準備。宗秀萍借這機會又給宗潛月說盡好話,說其實宗潛月已經有派親信暗衛隨影守護他們,只是為免打草驚蛇,沒有弄得大動作而已。又提了幾個解決之道的想法跟凌越山他們討論,水若雲倒沒什麼心計,只覺得宗潛月與宗秀萍都很讓人同情,願意盡力幫忙,凌越山態度就保留很多,他只要守好水若雲便好,其它視情況再說。
過了午,宗潛月的隨僕過來請,說宗主在奉香閣有請。凌越山帶著水若雲就去了,宗秀萍有些擔心,還一路送到了奉香閣門口。結果兩個人上了去,宗潛月只是微笑著遞上幾本冊子,赫然是《千金印》、《鎖魂槍》、《斬風刀》、《乾坤神掌》等七八本武林絕學的書譜。宗潛月道:“越山兄弟,我之前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