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湊上去。”
“陸總臉上有女人的唇印!你們說我們是不是要有女主人了?”
“真的?你沒有看錯?陸總不是最不喜歡女人近身嗎?咱們女員工都不敢多看一眼陸總。”
“真的真的!小張剛剛送咖啡上去,剛下來就跟我們說了!確確實實有個唇印!就在左臉上!”
“天!那可真的是破天荒了!”
“就是不知道那個敢親陸總的女人究竟是誰?膽子可真大啊!”
被議論的正主正一臉嚴肅地坐在書房辦公,手上的咖啡溫度正好,陸西祠淺淺地喝了一口,放下時在桌上響起輕微的“咔嚓”聲。
“叩叩”——
敲門聲響起。
“進來。”陸西祠翻看檔案,頭也不抬,這時候能來敲門的,除了管家福伯之外沒有其他人選。
管家開門進來,站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地說:“陸總,這是顧家晚宴的帖子,顧家家主顧雲庭送來的,說是為了慶祝妹妹十八歲舉辦的成年禮,您要去嗎?”
“福伯,這種浪費時間的晚宴邀請,以後就不必遞上來了。”陸西祠冷聲道。
管家眼神有些剋制地在他臉上看了一眼:“……陸總,有件事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路西祠停下手上的工作,抬眼看了過去:“什麼事?”
“陸總您臉上,似乎有些不太……妥當的地方。”管家沒有明說,只是隱晦地提了提。
陸西祠一愣,臉上少見的有些疑惑。
管家低頭:“家中還有些雜事沒有處理,陸總,我先過去看看。”
看著管家比平常要急切幾分的步伐,陸西祠猛然想起來,今天晚上那個該死的女人似乎是親了他一下?那雙紅唇柔滑的感覺似乎還停留在他的臉上,讓他一回想便彷彿聞到她口脂散發的甜香。
他陰沉著臉似乎想到了什麼,迅速從座位上起身,對著衛生間的鏡子不過看了一眼,本就陰沉的臉變得更加陰沉了。
所以他一晚上都頂著這個唇印?
他有些煩躁地用手擦了擦,嫣紅的色澤暈染在他白玉似的指尖,像是落在雪地裡的一滴熱血,心口上突然長出的硃砂痣,刺目又迤邐。
他識人無數,這個莫名地拿著戒指出現的女人,卻第一次無法看清。
陸西祠目光沉沉,直接撥了通電話出去——
“幫我查查蘇晚。”他捻了捻指尖的紅色,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神色莫測。
蘇晚沒心沒肺地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起床後,直接下樓吃早飯。
餐桌上卻提前有人坐著,只看了一眼那人身形,蘇晚便認出來這人便是昨天晚上剛剛回家的林暖暖。
林暖暖看見她,先是瑟縮了一下,然後有些愣愣地叫了一聲:“姐姐。”
蘇晚隨便嗯了一聲,坐在餐桌對面,看了一下她面前的早餐。
只有一碗白米粥和一顆雞蛋。
她皺了皺鼻子,有些奇怪的看著她:“……你就吃這些?”
林暖暖愣了愣,拿著勺子的手緊了緊:“……我剛剛才回家,不太敢麻煩廚房的人,再說早餐隨便吃點也沒什麼吧,姐姐你覺得呢?”
很通情達理,但隱約有些針對她。
蘇晚想到自己的作精人設,聞言眉頭微微一皺。
她臉上劃過嫌棄的神色,衝著正端著同款早餐放在她身前的女傭說:“主廚呢?讓他出來。”
傭人抖了一下,手上的盤子都差點端不住:“是、是的!”
主廚擦著汗走了出來。
他一貫不喜歡這個在蘇家作天作地的大小姐,昨天得知大小姐原來是個冒牌貨,根本就沒有按蘇晚要求的那般做早餐,而是敷衍著直接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