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想到蕭景逸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蘇晚也是穿梭了好多個世界的老手了,對自己的男朋友也有些瞭解,雖然這個世界的暴君脾氣著實有點不太好,但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她倒也覺得他還是有些人氣的,甚至偶爾身上還會透露出一些熟悉的感覺。
回想起他這段時間算是有些冷酷的態度,卻並未對她做出實際上的傷害舉動,難道說……蕭景逸其實對她還算有些特殊?
那是不是可以證明,她可以更加大膽一點?
短短一瞬,蘇晚腦海中便瞬間閃現了許多念頭。
於是抬頭看著蕭景逸時,這種念頭漸漸化成了行動——
“奴婢想學。”
蘇晚看著蕭景逸,眼神認真又直白,飽滿的紅唇微微挑起一抹笑容:“……求求陛下教教奴婢吧。”
蕭景逸立馬轉移了視線。
沒效果?
難道蕭景逸是個木頭?
也對,他後宮空虛,身邊從來都沒有女人,沒什麼經驗倒也對。
說實話,作為一個暴君卻一點都不近女色,蘇晚都覺得他是不是有隱疾了,但好歹是自家男人,比起看見他廣開後宮,蘇晚反倒覺得不舉是最好的保護色。
保護什麼,當然是蕭景逸這個男色。
蘇晚想著些有些沒得,卻沒料到蕭景逸拿著長弓的手微微緊握。
她見蕭景逸不回答,心想難道這暴君剛剛只是試一試她?
現在發現她竟然真的打蛇棍上,所以猶豫了?甚至已經開始在想怎麼處置她?
“看在你求孤的份上,孤……也不是不能教你。”
蕭景逸聲音依舊冷淡,但蘇晚卻從中聽出了些隱藏得十分深的愉悅。
男人,呵。
蕭景逸看著她的眼神變了。
難怪她一點也不怕,原來是對他有那種心思?
他心中輕笑一聲。
原以為自己會厭惡這個女人刻意的接近,但真的意識到她的目的後,蕭景逸卻奇異的發現他心中並沒有什麼反感之意。
就像……只有她能夠安撫自己躁動的大腦,卻不會讓他陷入更加狂躁的思維中。
這也是為什麼,蕭景逸對蘇晚的容忍度很高。
他能夠很清晰的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緩慢的恢復著,這種恢復還並不是一時之間稍縱即逝的。
也是在那個時候,蕭景逸便覺得這個女人他是不會輕易讓她掙脫自己的掌控的。
即便她可能是別人派來的,他又有何懼?
一陣風聲從耳邊刮過,蘇晚只覺得身後一重,一隻長臂就勢攔在了她腰間。
蕭景逸有些冰冷的氣息從身後傳來。
他一手攔著蘇晚的腰,一手把長弓移到蘇晚眼下:“……好看嗎?”
蘇晚腦海中還顯現著蕭景逸沒準是個不舉皇帝的驚人念頭,轉頭就被這人十分具有侵略性的摟住了腰。
他好像不常做這樣的事情,雖然看似有些霸道和熟練,但蘇晚卻能從貼得她極近的胸膛,感受到他渾身的緊繃。
她眼眸一轉,眼神落在放在自己面前的長弓上。
這把弓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做的,通體烏黑,細看去上面還佈滿了奇異的暗紋。
蘇晚眼神從弓上轉移到了握著弓的手,又順著那隻手移動到了身後的男人身上。
她眼神像是跳動的火花,讓蕭景逸覺得自己好像落了下風。
“……好看的。”
以蘇晚的角度,她沒有辦法在小幅度的動作下看到蕭景逸的眼睛,卻能夠看到他那稜角分明的下巴。
但她看不到,蕭景逸一低頭卻能察覺到她視線停留的方向。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