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
王州州腿上一疼,抬眼便看見秦厲失望和憤怒的眼神。
“老大……”王州州一個站不穩,直接撲倒在地,他眼神恐慌的看著他,“不是,他說的不是真的!”
姜輕看見王州州受傷,驚慌失措的叫了一聲:“秦哥!事情還沒有下定論你就對州州動手,是不是有些太沖動了!”
說罷,她慌忙走到王州州身前,手上白色的異能就要觸碰到他的傷口。
“輕輕,住手。”秦厲的聲音緊隨其後。
溫涼和容仄看得有趣,竟全都站在原地作壁上觀,倒也不著急解決三人,大概也是覺得三人現在已經是甕中之鱉,絲毫都不擔心。
姜輕手抖了抖,不可思議的回頭看著秦厲:“秦哥……他是州州啊……”
白承從秦厲動手的時候便知道,州州定是做了什麼錯事,才會讓老大這麼幹脆,林向陽說的事情,可能與事實八九不離十,於是低聲勸道:“輕輕,聽秦哥的。”
王州州目眥欲裂,捂著傷腿的手已經通紅一片。
這個當口,他竟怨恨起了秦厲:“老大,你就不聽我也說說,就這麼幹脆利落的判了我的罪?”
“我當初跟你上刀山下火海,拼了這條命才得到今天的一切。”
“我一直拿你當我的親哥看待,就算知道輕輕喜歡你,也沒有生出一絲怨懟之心,把她拱手讓給你。”
“你今天這樣做,對得起我陪你一路走過來的艱辛嗎?”
秦厲半垂下目光。
姜輕在聽到“拱手讓給你”時,便捂住了嘴,眼眶微紅,似乎完全沒有想到在這個時間竟然能聽見他說出這樣的話。
秦厲神色不變,他一雙暗沉的眸子顯得有幾分赤色。
“我很早之前就說過,”秦厲聲音沉穩,卻又帶著幾分暗潮湧動的硝煙,“跟著我,就不要用那些骯髒的手段傷害普通人。”
“州州,對自己人我一向不願在私事上管太多,但卻不知道,你竟做出這種事,辜負了我的信任。”
“你難道忘了……姜輕之前便是因為差點被推進喪屍群中,”秦厲緩緩說著,看著他的眼神像是看著陌生人般冷酷,“當初我是怎麼懲罰蘇晚的,就會怎麼懲罰你。”
王州州抓緊了手中的槍。
有些話剛說出口的時候他就已經後悔了。
就連姜輕,在聽到秦厲說之前的事情時,也收了繼續說情的心思,張了張口,吶吶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