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最是能滋生一些別樣的慾望。
蘇晚說到做到,是真的只動了嘴,祁明月一開始還十分矜持,最後也還是沒有忍住,經過之前的“訓練”,他現在的技術可以用“突飛猛進”來形容。
只是他始終還是有些剋制害羞,只親了一會兒就壓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
蘇晚看到又漲了幾點的治癒值,倒也沒有繼續作亂,心滿意足的睡了。
第二日,祁明月便說要回劍宗。
“你真的要回去?”蘇晚不放心。
劍宗都如此對他了,他回去豈不是羊入虎口。
指不定剛一出現就直接被人道毀滅了。
“我不會直接回去的,我知道有一個地方,師尊偶爾會過去,那裡沒有什麼人,我只是去那兒見見師尊。”祁明月的聲音在黑夜中顯得尤為明顯。
蘇晚愣了愣,說:“但……你去了之後怎麼辦?”
總不能一開口就問“師尊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或者什麼“我決定跟合歡宗妖女結為道侶,希望師尊成全?”,不管問什麼都是要完的節奏,更不用說祁明月還想著退出劍宗。
在修真界,想要退出一個宗門,小門小派、外門弟子還好,只要付出一些靈石、資源,總是能夠全身而退。
但劍宗是大宗,之前祁明月又因為合歡宗的原因讓劍宗“蒙羞”,真要脫離劍宗,不死也要脫掉一層皮。
但祁明月這樣說,應該是心中早就有了決斷。
蘇晚有些糾結,她不知道怎麼開口勸祁明月。
畢竟在她看來,那個師尊竟然任由其他弟子對祁明月動手,所代表的含義已然十分清楚。
在她看來,祁明月就是去送菜的。
只是他確確實實是一個,愛恨分明,心中容不得一點偏移的人,如果不去問一問清楚,恐怕真的會一直不肯跟她睏覺。
蘇晚的擔憂被祁明月看在眼中。
他其實很少感受到別人對他如此明顯的關心,或者說……從來都沒有感受過。
師尊總是那麼高高在上,像尊沒有感情的雕像,只是他還是不甘心而已。
像是水池之中突然冒了一個小泡泡,祁明月心中有些痠麻難忍。
“我會好好回來的。”
祁明月有些艱難的說。
即便知道前路或許危險重重,但他一定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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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和祁明月在這個府邸住了幾天,等祁明月身體恢復了一些,他便在一個清晨消失了。
彩蝶憤憤不平的站在她身後說:“尊上好不容易把他從劍宗救出來,他竟然一聲不吭的走了,尊上,這種男人有什麼好的?”
“回合歡宗,屬下立馬給尊上捉十個八個這種型別的小仙君,尊上一定會喜歡的。”
蘇晚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她靠在窗邊,看著外面的景色,呼吸中全是馥郁的靈氣。
“像他那樣的傻子不多了。”
蘇晚把玩著他留下來的一塊玉佩。
這是他常年佩戴在身上的,送給她時臉頰還透著些紅,看起來十分不自在。
她抬手把玉佩系在腰間,衝著彩蝶說:“我們也走吧。”
“留在這裡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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