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出口,柳隨雲當即有些詫異的看了過去,見夫人臉上竟一點慌亂都沒有,還有些躍躍欲試,不由得往樓清澤身後挪了挪。
樓清澤眼眸微動。
他輕笑一聲,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略帶趣味的說:“你有什麼主意?”
“哈哈哈!一個小娘皮能有什麼主意?要打要殺隨便!”那黑衣人嘴角流著血,看上去悽慘無比,但精神頭卻很好。
蘇晚緩緩往樓清澤身前走去,走得近了,還衝著有些微微發楞的柳隨雲說:“能找個位置給我坐嗎?”
她一臉從容不迫,竟像是回到自己家一般,閒適得很。
柳隨雲當即把目光落在了自家主子身上。
樓清澤右手輕輕一揮:“讓她坐。”
柳隨雲連連點頭,飛快地跑出去搬了一把同款太師椅並排放在樓清澤旁邊。
蘇晚施施然坐下,轉頭看著樓清澤,淺笑一聲便說:“夫君,我曾經在古書上見過一些比較新奇的刑罰,現在想想剛好用得上呢!”
“哦?”樓清澤語氣淺淡,帶著些探究和玩味,“說來聽聽?”
“夫君這樣抽打和水刑,我看對付這樣的人有些太小兒科了,”蘇晚十指纖纖,在扶手上點了點,“要說讓嘴硬的人服軟,還是古人比較有創意。”
“單說剝皮一項,便有許多種不同的方法,比如說從後背把面板給劃開慢慢剝……但我覺得這方法有些太輕,對付這樣的‘壯士’有些不太夠用。”
“所以,我推薦這樣的方法,簡單一點來說,便是把人直接埋在土裡,只露出一顆腦袋,然後再用刀在腦袋頂劃個十字傷口,往裡面灌水銀下去,據說水銀會把肌肉和面板拉扯開,埋在土裡的人在痛苦中劇烈掙扎,激烈一點的,會直接‘光溜溜’的從身體裡跳出來,土裡面就會剩下一張完整的人皮。”
“哐當”一聲。
原來是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行刑的獄卒手中的鞭子直接掉到了地上。
柳隨雲一臉恐懼的看著蘇晚。
倒吊著的黑衣人臉色大變,他瞳孔中滿是恐懼之色。
這酷刑聽起來這般殘忍,樓清澤向來又是個心狠手辣的,說不定真的要拿他來試一試!
他咬牙切齒的看著蘇晚:“……不愧是樓清澤的婆娘,竟然想得出這般惡毒的方法!但我不會屈服的!”
樓清澤聽見蘇晚的“主意”,眼眸中劃過一絲不可置信。
倒是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想得出這樣的方法,倒真的……有些有趣了。
“啊,”蘇晚好笑的看著明明很害怕,卻依舊強裝鎮定的黑衣人,眉心微微一皺,接著說,“這位壯士若是不喜歡這樣的刑法,我還有另外一個推薦。”
“什、什麼?還有?!”這是柳隨雲忍不住的驚呼聲。
樓清澤冷淡的看了一眼他,他立馬捂嘴站在原地不出聲了。
不遠處的獄卒更是頭低得不能再低,生怕引起周圍人注意。
“都說了是從古書上面看的,一本書怎麼可能只寫一種呢?”蘇晚撐著腦袋,眉眼彎彎的看著樓清澤,“你說是吧,夫君?”
“夫人說的是。”
見樓清澤這麼上道,蘇晚便繼續說道:“要說這第二種方法吧,我覺得最適合這種嘴硬的壯士了。”
她沒有繼續賣關子,直接說:“古書記載,有一種名喚‘俱五刑’的法子,大概就是把犯人的眼耳口鼻手腳全都切掉。”
說到“切掉”的時候,她還做了一個砍刀的手勢:“這樣的犯人因為失去了行動能力只保留了吃喝的本能,所以又被喚‘人彘’。”
“讓技術好的大夫來,完全可以讓他死不了。”
“夫君若是想要讓他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