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的小師妹看見江凝雪終於走了,立馬把門“砰”地一聲關上。
小黑蛇還跟木頭一樣,呆呆的停在原地,一點都沒有動彈。
蘇晚惱羞成怒地伸手從胸口處把它抓了出來,然後扔到了自己的被子上。
“夜淵!你、你、你怎麼亂爬!!!你這個、這個登徒子!大色狼!”
夜淵有些心虛的倒在蘇晚的床鋪上,動都沒敢動。
他怎麼知道,好巧不巧就滾進了那裡面!
之前他想要停在蘇晚的肩頭上,於是一直往前爬,結果蘇晚的味道有些惑人,身下的面板也有些迷惑人心智,他頭暈腦脹了一瞬結果感到蘇晚微微動了動,他一個不查就滾了下去。
一陣暈頭轉向中,他發現自己陷入了一片雪白的綿軟中。
夜淵沒有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當下便發現自己滾進了什麼東西里,頓時整個身體都僵硬了,更是不敢挪動哪怕一下。
蘇晚心跳的鼓動聲就在他耳邊。
他察覺到蘇晚身體的僵硬和越發劇烈的心跳,就算是一貫不要臉面的他都覺得自己這行為著實有些太過了。
他也不敢亂爬,怕更刺激蘇晚敏感的神經。
但好巧不巧,一陣大力從蘇晚肩頭上傳來,隨著一陣震動,他僵硬的身體往更深的地方滾了進去。
母胎單身的夜淵頓時理解了什麼叫“溫香軟玉”……
然後只覺得腦袋更暈了,也更加不敢動了。
然後……然後就被蘇晚抓著摔到了床上。
蘇晚看著裝死的小黑蛇,伸手在它腦袋上點了點:“心虛了?好你個夜淵!看起來濃眉大眼的,結果竟然是個登徒子!還佔我便宜!”
她心下突然生出一計,眼眶一紅趴在床上嚶嚶嚶哭了起來:“嗚嗚嗚嗚嗚嗚嗚……你個大壞蛋,我的清白沒有了,你要怎麼賠我,嗚嗚嗚嗚嗚嗚嗚,我好心好意救你,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農夫與蛇,我就是那個農夫,你就是那條蛇……嗚嗚嗚嗚嗚,我沒臉見人了!”
小黑蛇聽見蘇晚這麼哭,終於忍不住動了動。
夜淵的聲音瞬間在她腦海中響起。
[……抱歉,我也沒想到……但我真的沒有其他意思,這就是個意外]
[你、你、你別哭了,你不說我也不說,這件事情沒有人會知道的]
蘇晚立馬又嗚嗚嗚哭了起來:“好啊,你竟然還想賴賬!夜淵,你簡直不是人嗚嗚嗚嗚嗚……”
夜淵被她哭得頭疼,但這事兒確實是他的錯,只能繼續勸——
[我不是想要賴賬,那你說,你想要怎麼辦?]
蘇晚依舊趴在床上,聞言哭聲一停:“……你真的想要補償我?”
[是]
蘇晚立馬來精神:“那我要摸回來。”
夜淵一愣:[什麼?]
蘇晚:“你不會說話不算話吧?我這麼吃虧,當然要摸回來了!一個月,每天晚上我都要摸你的尾巴!”
夜淵心跳如鼓:[不、不行!]
蘇晚:“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說好了要補償我,我就摸摸尾巴也不願意,嗚嗚嗚嗚嗚嗚嗚……”
[行行行!給你摸給你摸!行了吧!]
蘇晚立馬從床上撐起身子,擦了擦眼淚:“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逼你啊。”
夜淵:……
她到底有多喜歡他的尾巴?
小黑蛇揚了揚自己的尾巴尖,微微抬高了腦袋往身後看了看,還有些不確定的擺了擺。
蘇晚覺得有些好笑,伸手戳了戳他不斷擺動的尾巴尖。
[你在幹什麼?]
腦海中夜淵的聲音沉穩中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