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皇上,回六皇子,皇上,皇上體內的毒素竟不見了。”
太醫院院判說完後,帶領著所有人慌忙跪在地上,滿臉誠惶誠恐,以及不敢相信。
“什麼叫做不見了?”秦若塵無法接受這個答案,“你當是阿媽阿狗丟了嗎?毒素在體內也能不見?你們這些人還敢自稱太醫院的御醫,飯桶,簡直是飯桶!”
御醫們都是上了歲數的,沒有點真本事怎會進宮當差?
可被人如此羞辱,他們一個個只覺得顏面無光,其中一人昂起頭,“六皇子怎能如此羞辱我們!我們也不知這是怎麼回事啊,剛剛皇上分明是中了毒的。”
“那麼毒呢?毒丟了?”秦若塵一雙好看的劍眉皺的像兩條毛毛蟲,醜爆了。
若無法證明皇上中毒,就不能將秦玉珩定罪,他這幾天不是白折騰了?
“或許,或許如二皇子妃所言,是我們誤斷?”
御醫的聲音越來越小,連自己都無法說服,可這一切就跟做夢似的,卻又找不到證明的說辭。
秦若塵還想要訓斥,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麼,難怪剛才上官紹宸會突然衝過來,而凌慕兒又堅持再把脈了,一定是他們搞的鬼!
可他又不能直接質問是否是凌慕兒為皇上解了毒,若是質問就會代表是他不想讓父皇病好,可若不問,他又咽不下這口氣!
“二皇嫂,不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相信父皇也好奇的很,怎麼,難道你不想解釋一下?”
凌慕兒沒去看秦若塵的眼神,而是心情很好的點點頭,“六皇子不懂醫理,這句話問的甚好,可在座的幾名御醫都在,相信經過剛才的診斷後已經有所瞭然,皇上身子病重一月有餘,脈象早已紊亂。導致中毒的假象也是說得通的。”
凌慕兒看向大家,“不知慕兒說的可對?”
“這……”院判為難的嘆了口氣,最終只得點頭,贊同她的說法,“還是二皇子妃醫術高明,我等受教了。”
原本還想要掙扎的幾名御醫見狀,紛紛低下頭來,他們若再較真到顯得自己醫術不到家,不如忍一時的低頭,保住自己的官位要緊。
而秦若塵早已氣的要炸毛,“沒有中毒,那從太子府搜出來的這些又作何解釋?”
凌慕兒正想問‘這話還要問你呢東西是你搜出來的’,可轉念一想,她意識到情況不對。
秦若塵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他提前計劃好的,他故意在太子府到城門時把他帶回來,又故意引誘她和上官紹宸跟隨,再故意將她帶到皇宮為皇上診斷,就是為了借她的手親手將太子送進死牢!
只要她也斷定皇上是中毒,再加上他帶回來的這包毒藥成分,秦玉珩就足夠被判死罪。
她若按照自己所想,指控秦若塵是故意栽贓太子,一來她沒有證據,二來不知道他的計劃中還算計好了什麼。
想了想,凌慕兒將黑色的藥包開啟,濃郁的草藥味撲鼻而來,她也連眉頭都沒擰一下。
“這是紅景天、刺五加、絞股藍……這些成分與某些藥物配合可煉製成毒藥,可諸位御醫們都知道,同時也是補氣血的好材料。想必是太子心疼太子妃誕下小皇孫而身子虧虛,但具體是否如此,還要親自問過太子才知道,不如六皇子將太子找來?”
若把太子帶到皇上面前,他一定會藉著小皇孫故意向父皇哭訴,搞不好還會被秦玉珩指認是他算計陷害。
秦若塵眉心跳了跳,正打算想辦法,一個身影突然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
“皇上,冤枉啊皇上,珩兒絕不會對皇上下毒的,即便他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謀害他的父皇啊!珩兒一定是被人陷害的,他都甘心情願放下太子的位子,甘願離開京城也沒有半句怨言,又怎麼會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