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聲音帶著激動的顫抖:“小子紀艮全;年輕的時候曾經有幸見過老祖宗一面;還曾經得到老祖宗的指點;才能夠連續領悟三種血脈技能。”
“紀艮全?”葛衣老者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半天才終於有了一點印象:“你是紀存孝那孩子的後代吧?”
紀艮全激動不已:“老祖宗還記得小子;是小子天大的福分。不錯;紀存孝正是家祖。”
葛衣老者頓時為難:“紀存孝那小子對老夫還算孝順;你是他的後人;這可有點下不去手了……”
紀艮全渾身一個哆嗦;唯唯諾諾問道:“不知小子哪一點做錯了;要讓老祖宗降罪?”
葛衣老者不耐煩道:“你們這幫蠢貨;已經蠢到家了尤其是那個紀艮海;蠢貨之中的王者;老夫有時候真是懷疑;他覺醒的是不是母豬血脈還有那個紀艮天;也聰明不到哪裡去;紀艮海是蠢豬;他就是笨牛快要氣死我們了;紀家要是被他們這麼折騰下去;早晚要完蛋”
紀艮全不敢接話;任憑老祖宗破口大罵。
等葛衣老者發洩完了;看了看地上跪著的他;哼了一聲道:“快滾本來老夫還要教訓丨你一頓;看在紀存孝的面子上;這一次就算了。以後要還是跟著紀艮海一起犯蠢;可就別怪老夫我不講情面了”
“是”紀艮全落荒而逃。
葛衣老者再次大步流星而去。
茶館內的茶客們抬起頭四處看看;怎麼感覺好像少了一點什麼;但是又好像什麼都沒少;怎麼回事?
樓下街道上;洪禹很是鬱悶:“怎麼回事;今天那些盯梢的一個都不見了;這樣逛街;毫無樂趣可言啊。”
瞿白羊兩眼一翻;對現在這個主子有些無語:“明天就是第十六天了;你就一點也不擔心你的陣法?說實話;就算是我;也不敢輕易改動萬世血凝之中的陣法。”
洪禹憐憫的看著他:“難道你直到現在;還看不清楚你和我水準之間的巨大差距?那是天塹”
瞿白羊頓時被打擊的欲仙欲死:“我不跟你說了……”
葛衣老者回到了最高的那座石塔上;另外兩老都已經等著了:“辦妥了?
“當然”葛衣老者一瞪眼:“本座出馬;什麼時候讓人失望過?”
“直接插手家族事務;跟咱們的原則有些違背呀。”
“不插手難道就看著紀家一個崛起的機會白白錯過?”
三老猶豫了一陣;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喝茶”
紀艮全快步穿行在天機城的街道之中;人們往往只是覺得一陣清風拂面而過;紀艮全喜歡在這樣的狀態下冷靜思考。
葛衣老祖宗乃是紀家的一個傳說;他也只是在十六歲的時候;被祖父紀存孝帶著;有幸拜見一次;得到了幾句點撥;並且終生受益。
他的出現;顯然是為了洪禹而來。並且毫無疑問的;是要保護洪禹。連這樣的人物都為洪禹出面;說句不尊敬的話;紀艮海算個屁?就算是紀艮天又能算的了什麼?
紀艮全現在不是憂鬱還要不要跟著紀艮海繼續和洪禹為敵;他猶豫的是要不要以自己一品三星的修為;投入洪禹門下。
這樣做顯得有些“自甘墮落”;但是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紀宏這種廢物請你靠邊站;以後本座才是禹少爺座下第一高手。
他之所以糾結;完全是因為這些年超級高手做的久了;有些拉不下面子。
紀艮海愕然問道:“沒有出手?失蹤?你看花了眼吧?”
“絕對不是”跪在下面的手下趕忙磕頭:“大人不信的話可以去查查;小人一直盯著;可是紀艮全大人乃是一品三星;他要消失;小人哪裡能盯得住
紀艮海摸了摸下巴;他門下有不少一品合真以上的強者;紀艮海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