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砍刀用力的劈下,烏爾薩不退反進,用巨大的黑色手掌,重重的握住大砍刀前端的把柄。
兩人都緊抓著大砍刀,而烏爾薩的力氣明顯更勝一籌,他慢慢的將大砍刀拉向自己。
而就在兩人僵持之時,琴向前奔襲,風神劍向上一挑,大地精整條右手臂就從身體上脫離了出來。
琴快速轉身,想要給予他致命一擊之時,一聲尖銳刺耳的聲音突然響起。
“停!”
喊完之後,就是一連串的咳嗽聲。
與此同時,一陣悅耳的笛聲響起,笛聲清脆,怪物組合和鼠群紛紛退散。
就連被琴砍掉一條手臂的大地精都停了下來,鬆開左手,轉身就往前走。
“哼!你說停就停?”
琴冷哼一聲,剛要繼續動手,就聽剛才刺耳的聲音繼續說道:“你們想知道的一切,我都可以告訴你們,甚至整個地精一族也都可以給你們,偉大的德魯伊們。”
這人說完,又是一連串的咳嗽。
幾人一起抬頭向前看,只見一位同樣被鎧甲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站在不遠處,時不時的咳嗽兩聲,彷彿隨時都可能虛弱的死掉一般。
此人正是被稱為“軍師”的那人,而在他的身旁,赫然的站立著一位頭戴皇冠的大地精。
“地精之王?”琴用力的揮舞了一下風神劍,然後快速的將其插入劍鞘之中,冷冷的問道:“這就是你們地精皇族招待客人的方式?”
軍師說道:“咳咳咳,你們未經允許,踏入我們的地盤,我並沒有錯。”
琴冷眼看著軍師,說道:“你用匕首刺傷了我的族人,並對他施展了血之詛咒!”
軍師說道:“這位德魯伊突然闖入,打亂了我的計劃……”
烏爾薩解除變身,皺眉說道:“你的計劃?你的計劃就是讓你的族人變成現在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軍師又咳嗽了兩聲,說道:“我們身處在這種環境,有很多的問題和困難,我的計劃是我想了很久,才不得已施行的。”
琴怒不可及的說道:“奴役自己的族人,放任龐卡肆虐,這些就是你的計劃?”
烏爾薩問道:“你為什麼要刺傷阿爾伯特?根據他所說的,他並沒有干擾到你!”
軍師說道:“既然是德魯伊,又怎麼會害怕你們傳授的詛咒之術呢?”
烏爾薩問道:“如果他沒有及時找到解除的方法呢?”
軍師回道:“如果連這麼簡單的詛咒都無法解除,死了也就死了。”
烏爾薩怒喝道:“你……”
琴在一旁說道:“聽他說完。”
軍師說道:“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原本已經放他走了,但是他還想要保護那幾人,我只能用這種無奈的辦法,如果他不能解除,死在了某個地方,那麼一切還是按照我的計劃進行,他的到來只是一個小插曲。”
軍師連續咳嗽了好幾聲,繼續說道:“如果他找到了解除的方法,那麼他必定已經接觸到了更加強大的德魯伊,你們為了給他報仇,必定會一同前來……咳咳咳”
琴說道:“你是故意把我們引到這裡來的?”
軍師說道:“無奈之舉,只求一線生機。”
軍師說完,就開始脫衣服,當他渾身的盔甲全部解除,只看到他幾乎全身都是燒傷的疤痕,千瘡百孔,慘不忍睹。
軍師脫完衣服,又轉身看向地精之王,伸出雙手,將地精之王的頭冠給摘了下來,又對著自己的身後喊道:“帶上來。”
老大幾人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只是站在遠方,靜靜的看著。
不一會,就看到一隊巨鼠緩緩的走來,各個身上都捆綁著繩索,而繩索的另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