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10年、20年前的連環案有關係,是同一個兇手所為,那麼根據高敏死後遭人強暴的跡象推斷,兇手是一位男性,年齡在38…50歲之間,有可能是一名基督教徒。”
第二章 夜幕下的鬼火(6)
我有些迷糊,便問他:“如果她們的死真的是10年、20年前的兇手乾的,高敏死於*,那劉小惠呢?她根本就不符合‘七宗罪’,她只是有點愛貪小便宜罷了。”說實話,我認為劉小惠的死跟10年、20年前的案子沒關係。
羅天沉思了片刻,輕聲地說:“我想,應該是貪婪。”
把劉小惠的愛貪小便宜歸於貪婪,這實在是有些牽強,不過我沒有把這句話直接說出來,而是聳了聳肩,說道:“好吧,就算是貪婪。兇手以前殺人都是很有規律的,每隔10年一次,時間都是5月份,死者分別犯了‘七宗罪’,如此明目張膽地作案,足以證明他根本就不怕別人知道他在殺人。他不僅不怕,反而希望別人知道。再加上直到現在他仍然逍遙法外,也證明他是一個心思縝密的犯罪高手,也許他早已把殺人當成了一種藝術,像他這樣的人,肯定特別欣賞及尊重他的‘作品’,讓他模仿傳說殺人簡直是對他的侮辱,就像《沉默的羔羊》裡的漢尼撥永遠不可能會模仿野牛比爾殺人一樣。所以,他怎麼會把劉小惠的死狀模仿成跟去年吊死在荷花池的那個的女生一模一樣呢?這不是擺明了在糟蹋他自己的‘作品’嗎?”末了,我又含糊地低聲咕噥了一句,“我還是相信劉小惠是被鬼殺死的。”
羅天顯然沒有聽到我咕噥的那句話,他說:“這也是我感到疑惑的一點,所以,這兩宗命案還存在著許多的疑點,以及不為人知的幕後真相。”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表情變得極其冷峻、沉重,“還有20來天……我們現在就像在跟兇手賽跑,如果不及時找出其中的線索,解開謎底,遭遇不測的人只會一個接一個……”
我的心也跟著沉重起來,但我更多的是不忍心看到他為案子如此傷神,他就是那樣,案子一天沒破,他的心就一天也不得安寧。於是,我握住他放在桌上的手,說道:“要不這樣,咱倆晚上再去案發現場看看,我總覺得劉小惠的死跟荷花池的傳說有關係,如果她真的是被10年、20年前的兇手所殺,那麼我相信兇手把她吊死在那裡肯定有原因,指不定能查到什麼線索呢。”
羅天看了看我,思索了片刻之後便同意了我的說法,然後,我們約好趁大家晚自習的時候去荷花池。
11
從餐廳出來時,外面下起了瓢潑大雨,我本來還想對羅天撒嬌,指望他送我回宿舍的,沒想到羅天卻說他有任務在身,不能公開我們之間的關係,還說以後見面也得偷偷摸摸的。我頓時覺得沒趣極了,這和地下偷情沒啥區別。
他在旁邊的雜貨店裡買了兩把雨傘,給了我一把,捏了捏我的臉,笑著說:“乖,別撅著嘴。我知道現在勸你離開學校你肯定是不會聽的,所以,自己小心一點,知道嗎?”
我委屈地“哦”了一聲,老大不高興地看他撐開雨傘走進了雨中,待他走遠後,我才慢慢地往學校方向走去。
這場雨來得快,也去得快,我剛走到宿舍樓下雨就停了,我收起雨傘正準備上樓,一個男聲自身後響起來:“那個,請等一下好嗎?”
我不確定身後那個人是不是在叫我,但我還是本能地回了一下頭,只見一個全身溼漉漉的男生向我奔跑過來,站定以後,他有些侷促地問:“請問,你跟關雨菲是不是同一個宿舍的?”
我點點頭,上下打量著他。這是一個特別帥氣的男生,兩道濃黑的眉毛下面,是一雙又大又亮的眼睛,年輕的臉龐上煥發著光輝,前額的一綹髮絲正在滴著水,使他看上去酷酷的,卻又帶著幾分邪氣。
第二章 夜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