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便浮現出來,緊接著,劉小惠吊死在荷花池的情景也紛湧而現。我用力甩了一下頭,警告自己,不能再想了。於是,我摸了摸裸露的胳膊,往羅天身邊靠了靠,輕聲叫了他一句:“羅天。” “嗯?” “羅天。” “嗯?” “羅天。” “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想叫叫你。” “傻瓜。”他笑了笑,握住了我的手,略帶責備地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