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死在荷花池的女生一模一樣?這些問題我真的想不明白。”
羅天輕輕一笑道:“不明白是嗎?那我分析給你聽,我們這次面對的是一個極其冷靜而又聰明的罪犯,從這三宗案子來看,我們不難發現兇手的心理實際上也在變化,比如劉小惠的死,很可能就是他在迷惑警方,除了這一點之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對自己以前的殺人手法已經感到厭倦了--以前他只是單純地殺人,不會在受害者死後還懲罰受害者的身體--這一點從周子揚被斬斷雙腿可以看得出來。因此,我懷疑今年將會是兇手最後一次作案,也許他得了不治之症,也許他覺得自己老了,10年後再殺人已力不從心,所以他才會在周子揚的案發現場留下一張魔鬼牌,他在挑戰警方的同時,也在跟警方玩一場智力遊戲,我相信,今年的命案將會比以往更加殘忍、更加棘手。”
羅天分析得似乎有些道理,可是我卻更加茫然了:“就算是這樣,那又能怎樣呢?這張魔鬼牌暗示的範圍太大了。好,我現在假設它暗示的就是‘憤怒’,那什麼是‘憤怒’?脾氣暴躁嗎?我想,每個人都會有脾氣暴躁的時候。還有,你知不知道江川大學一共有多少學生?要想在他們中間找到‘憤怒’或‘傲慢’,太多了,也太難了。”
羅天說:“我知道,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如果這張魔鬼牌真的是暗示,那下一個受害者的特徵絕對不會含糊,他們的‘憤怒’或‘傲慢’應該是很典型的,就像周子揚的‘懶惰’一樣。”
我沒再說話,勉強算是同意了他的說法,但我還是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劉小惠的貪婪之罪會那麼模糊呢?她只是有一點愛貪小便宜而已,我想,比她更符合貪婪之罪的學生應該多的是,兇手為什麼偏偏選了她?真的只是在迷惑警方,或者是想換一種殺人手法?
這時,羅天的手機發出短訊的聲音,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沒理它,又把手機裝回了兜裡。
我看看他:“誰發的資訊,怎麼不回?”
“哦,葉寒,那丫頭三天兩頭給我發資訊,問我借書。”
“葉寒?”我心裡突然酸酸的,挖苦道,“你該不會是因為我在而不方便回資訊吧?”
“說什麼呢?對你,我可是沒有任何隱瞞的。”
“誰知道啊,你們男人都一樣,表面一套,背後一套。”
“我可不是這種人。”
“你要不是的話,幹嗎把手機號碼告訴葉寒?假惺惺。”
“嗯?我沒告訴她呀,我還以為是你告訴她的呢。哎,小煙,你有沒有跟她們說我是你什麼人?”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四章 神秘的魔鬼牌(3)
“說了,我說你是我表哥啊。”
他立馬做暈倒狀:“那完了,我說你是我表姐。”
我撲哧一聲笑了:“討厭!”隨著這一笑,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忙說,“對了,水房裡那個大叔……”
羅天說:“哦,我們已經調查過了,他叫蒲鵬,是江川大學的校工,當晚因為鬧肚子去上廁所,看到水房裡有異樣,所以就進去看看了。”
我狐疑地問:“鬧肚子?這麼巧?”
羅天聳了聳肩:“也許吧,有校醫給他證明,他在案發當天傍晚的確去醫務室拿過藥。”
“這就說明他更有問題啊,也許他是故意的呢,說不定我和關雨菲走進水房的時候,他就躲在水房裡,電視裡不都是這麼演的嗎?依我看,那個蒲什麼的校工就是兇手,我才不相信有那樣的巧合。”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但這只是猜測而已,破案講的是證據。”
我不樂意地撇了撇嘴:“猜測有什麼不對呀?只要兇手沒找到,每個人都有可能是殺人犯,你不是也經常憑感覺推斷一些事情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