諒她好不好……”
基本上都是小野自己在扯來扯去,而加香就訕訕地笑著不會搭話。
“……小燻剛好也在學校呢正在新聞部趕稿子我們一會兒要不要去看看她?”
七月聽不下去了,忽然站起來。
“哎?七月……?”加香疑惑地看向她。
“沒事兒。”七月向她微微一笑,“我就是想去趟洗手間……嗯,不用麻煩加香陪我了,給我指個路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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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部辦公室。
豔麗的少女以一種被迫的屈辱姿勢僵坐在辦公椅上,瞪著眼前之人的眼神極度驚恐,花容般的臉慘白而扭曲,無法動彈的軀體卻似有瑟瑟發抖之意。
嬌小的女孩湊到她耳邊,唇瓣輕啟,吐氣如蘭,“那麼,可愛的酒井醬,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哦~~四時三十分,我帶給你的……葬禮的狂歡。一定,要等著我哦~~”
一聲輕笑,女孩悠然掩門離去,留下了身體僵直而眼神如同受到驚嚇的小獸般驚懼恐慌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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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時五分。
網球社週末訓練結束了,加香說說笑笑著走出網球場,一邊七月含笑聽著他們的話。前面三步遠,是目視前方身形筆直的真田和笑得風華絕代的幸村、以及靠在幸村身邊討好笑著的小野,而身後,網球社其它那一大坨也打打鬧鬧地向外跑。
“……所以說阿呂啊,你要再跟那個死狐狸混在一起學壞了我可怎麼跟阿姨交代啊~~……”加香繼續鍥而不捨的妄圖把柳生“扳回正路”,“你看你們那個絕招……哎?七月?怎麼了?”
忽然被七月拉扯了一下一角,加香詢問地望向她。
“那邊……”七月伸手指向旁邊長滿了樹叢的草坪,神情有些困惑。
加香望過去,定眸片刻才發現一雙穿著高跟鞋的小巧的腳從樹叢中伸出來,“啊,那是誰在那兒乘涼吧……都這麼晚了,睡死了吧?”
加香歪頭觀察著,走過去,卻馬上被七月攔住了。
“有點……奇怪。”七月皺皺眉,“我好像聞到一股……血腥味兒。”
加香猛地一激靈,連連後退幾步——前一陣子的一個又一個意外事件已經把她唬得對這種事情十分過敏了。
“血腥味兒?”幸村精市疑惑的挑挑眉——剛剛在七月和加香忽然駐足時,其他幾個人也一起停下了腳步。
“有嗎?我聞聞~~”丸井文太誇張的嗅了嗅,“……咦?是心理作用?好像真的有耶……”
“啪!”仁王雅治不客氣的一巴掌拍上了他的頭,“你那鼻子除了追蹤蛋糕還有這個特長了?”
於是那邊又鬧成一團。
“還是過去看看吧。”真田弦一郎皺了皺眉,直接大步走過去,扒開樹叢檢視。
“是誰在那兒?”幸村在後面詢問,但話未說完,就見真田像見了鬼似的,猛然趔趄後退兩步。
幸村精市都來不及皺眉,連忙也上前。
意識到真的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了,網球部的其他幾個也湊過去。而七月也把加香往柳生懷裡一扔,向前走了幾步旁觀。
——樹蔭裡確實躺了一個人,呃……其實說是可以拼出人形的肉塊更合適一些……
推開樹叢就發現,伸出樹叢外的雙腳直到小腿接近膝蓋處就斷掉了;然後偏右一點上方,擦著小腿斷裂處的橫截面,是小腿到大腿近根的部分;然後再偏右一點的上方,是左右一雙斷手和中間的臀部;然後緊接著其上,是一片發紅發灰泥濘不堪渾濁糟糕的東西,從這裡向上向下,是一大泊一大泊的血泊,而這個地方則是血液顏色最深瀰漫最遠的地方,隱約能辨認出有流出來的腸子之類……然後再往上,就是截斷到手肘和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