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更痛苦,他並不值得被人憐惜。“我只是想要我的兒子好好活著。”
“當你拿著錢去收買那些父母時,有沒有想過他們也想讓自己的孩子好好活著?見到他們悲痛難耐時,你有沒有一絲的不忍和心痛?在你詆譭那些無辜的死者的時候是否想過,若是你自己的兒女被人如此殘害還被肆意詆譭你會作何感想?”
衛玄良一邊嘗試著跟他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一邊慢慢靠近錢定橋身邊。他不斷地給旁邊的蔣芽芽眼神,希望她能勸勸錢定橋,但對方卻傻傻地癱坐於地完全沒有反應。
與他同床共枕多年,蔣芽芽是第一次看見丈夫這個樣子,錢定橋此時的瘋狂模樣把她嚇得不輕。她也想救兒子,但卻沒有錢定橋喪心病狂,就算最後還是徒勞無獲她也接受這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