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拉近了許多。
空氣靜默了許久,曦欞安心地享受著夜闌的照顧,她想,身邊有個人伺候也挺不錯的。
只不過,曦欞心裡的這個人特指夜闌,因為他是跨進自己禁區的第一人,夜闌對曦欞來說是特別的。
茶水已經煮沸,曦欞的頭髮已經幹得差不多了,夜闌將茶水放在曦欞旁邊簡易的竹桌上,脫下外衫取下蹲在她面前。
有了之前的經驗,曦欞並未輕舉妄動,她愣愣地看著夜闌擦拭著雙腳。
“你這手藝還不錯。”
為了掩飾心中的雜亂,曦欞端起其中一個竹筒小抿了一口,由衷地誇讚他。
“為何稱我卿卿?”
由彩色珍珠串聯而成的腳鏈絲帶在他手上輕輕搖曳,一顆顆在煙火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昂貴的絲綢製衣被鋪好墊放在曦欞纖細白皙的腳下,夜闌聽到曦欞自稱的變化愣了愣,她的每一句話他都記在了心裡的。
“抱歉,沒經過你同意就擅自親暱地稱呼你。”
夜闌的道歉聽起來並無誠意,話中的愉悅暴露了他並不打算更改的想法。
“夜闌,字燭眠。年方十八,未曾婚配,你若喜歡也可以叫我阮燭眠。”
夜闌……阮燭眠……曦欞想了想,沒聽過,但在默默呢喃間又感覺有些熟悉。
“曦欞。”
自從遇見他她就一直很不對勁,一看見他的笑心就怦怦亂跳,曦欞懷疑夜闌偷偷給她下了專門魅惑她心神的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