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對上沈清帶有譴責的目光心虛的移開眼,小聲地說道“畢竟那時候很長時間沒有下過廚了,難免會有點生疏。”
沈清白了一眼霍去病拆穿某個人的心虛,諷刺的說道“生疏,我被你們照顧幾天中毒幾天,這已經不是用生疏可以解釋得了。”
霍去病聞言直接不幹了,狠狠地撕向手上的青菜,不服的問道“也不是隻有我一個人害的你中毒,還有哪一位呢?你這麼不提他。”
沈清看著鐵鍋中熬好的豬油反問道“那你的同謀現在在不在?”
霍去病啞口的搖了搖頭,居然栽到了這個上面。不過回想起之前自己跟著呂布都沒有說過沈清,徹底不說話了。
“你幫我將油盛到那個陶罐中,”沈清指著放在不遠處的陶罐說道。
霍去病放下手上的青菜清洗了一下手,按照沈清的吩咐將熬好的豬油盛了進去,疑問道“你不是會做飯麼?為什麼自己做飯。”
沈清一邊拿著摺好青菜清洗一邊回覆霍去病的問題“若是你能有點良心的話,你應該知道那個時候我站起來還沒有灶臺高。”
“得,又忘記了這件事情,”霍去病在心中暗暗的想道。
其實也不怪沈清有時候你跟著他相處久之後,總是會情不自禁的忽視他的年紀。
那句話怎麼說的“開始於容顏,忠誠於美貌。”
而對應在沈清身上則是“開始於算計,忠誠於才華。”
相較於廚房之間的忙碌,外面休閒的兩人可謂是特別的休閒。
老管家聞了聞空中的味道,好奇的問道“這個味道跟廚房的味道不一樣。”
嬴政點了點頭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淡淡的說道“你吩咐下去這個地方以後沒有任何允許不得進入。”
“是。”
老管家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的長槍,遲疑到“那是由……”
“既然心中有疑問為何不走過去看看?”嬴政淡淡的說道。
老管家點頭走到長槍的位置拔了起來,眉頭微微皺起動作有些遲緩的走到嬴政身邊。
嬴政接過老管家遞給自己的長槍,雙手拿在手上仔細端詳了一番,不知道按到什麼地方長槍直接變長了十幾厘米。
老管家看著差點刺到自己脖頸鋒利的槍尖,冷汗瞬間流了下來。
嬴政目有所思的又拿在手上看了看,找到一個地方轉動了一下長槍又恢復到了原來的模樣,詢問到“你覺得這樣伸縮自如的兵器秦朝有幾個匠人能做出來的。”
老管家沉默了一會,輕聲的說道“回太子殿下,這個奴才真的不知。”
是不知還是沒有,都是一個迷糊的詞語。
嬴政點頭示意老管家將長槍放回原位,靜靜的凝視著茶杯水面上自己的倒影,在心中想道“用純銀子打造的長槍可是比用鐵打造更難,尤其還有這個不一樣的重量。”
他記得沈清可是單手拿起來的,而他只能用雙手勉強能舞動。只能說明一個情況,那就是沈清的力道比平常人還厲害。
這才六歲已經這樣了,那成年之後呢?豈真的是一個以一人之力能阻擋千軍萬馬的將軍。
可是他又記得沈清曾對自己說他不願做自己的將軍,想要做自己的軍師。卻又記得沈清當著李斯的面說他要做自己的將軍而不是軍師。
到底那一種說法是對的呢?還是哪一種說法都是對的。
兩種說法都是對的,前期的沈清確實因為自己單純的不想動成為了帝王背後的軍師,後期因為某些不得已的原因成為了帝王手上最鋒利的兵器,一個讓敵人聞風喪膽的將軍。
可是不管是將軍,軍師亦或者是其他的身份,而沈清確確實實做到了他的主子一直是嬴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