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接受別人對他的親近,主要還是童年的陰影太大了。
記得有句話是這樣說的“有些人用童年去治癒一生,有些人用一生去治癒童年。”可見,沈清就是後者。
“用戒尺打也不用這麼嚴重,你是說了什麼將他惹惱了,”老管家似是不解的說道。
他對李斯的印象也就那樣,感覺是一個自認清高,善於追求名利的人,不過也不可否認的是李斯的才華確實是存在的。
“沒有說什麼?”
“真的?”老管家狐疑道。
嬴政放下手上的茶杯,拆穿沈清的臺道“沈清就是詢問了李斯為什麼從學儒家改成了學習法家。”
老管家給沈清敷冰塊的動作一頓,手上不禁得加重力度,幽幽的說道“你可是真的不怕死啊!李斯今日沒有打死你,老夫都覺得是對你的仁慈。”
“為何?”沈清疑問道。
老管家低頭看了一眼沈清發紫的手心,慢慢的說道“有些人都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而那個過往卻是不能被人輕易觸碰的。”
沈清聞言沉默了一會,不屑一顧說到“不為人知的過往?有多少不為人知?”
是啊,不為人知的過往,有多少不為人知。憑什麼李斯的不為人知卻要別人為他的過往承擔,這是極其不公平的。
很多人一生都在尋求公平,可是沒有一個人能得到真正的公平。在訴說想要公平的那一刻,就代表了這件事不可能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