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責任,不是你們能夠承受的!”
幾人聽著九叔平淡至極的話語,卻能在其中感受到危險而又充滿著肅殺之氣的畫面。
吳天真雖沒有下過墓,卻也能從吳老三以及他爺爺的筆記中想象出裡面的危險,再加之九叔誇大的言語,已然心生卻意。
“三叔,要不還是不去了吧,要真是惹出了大麻煩,那可就是罪孽深重了!”
吳老三笑了笑,對吳天真輕嘲道,“怎麼這就怕了,看你那慫樣!”同時心中也在盤算著,到底該不該,要不要去!
這時,潘子靠近吳老三,在他耳邊小聲道:“三爺,不如就讓兩位道長跟咱們一起進去,若真是有什麼大恐怖,說不定以道長的修為能夠解決呢!”
這吳老三不是沒有想過,但這怎麼可能,修道者怎會與他們土夫子一同下墓,況且還是掌教真人。
但為了保險起見,不惹出大麻煩,也能得到好東西,吳老三還是恭敬道:“兩位道長,不如和我等一同下墓,監看我等,以免惹出大禍!”
周凌君不由的嗤笑一聲,故作生氣道:“哼哼!我師父是什麼身份,茅山掌教真人!你讓他跟你們這群土夫子一起下墓?,你們還沒這個資格!”
聽聞此言,大奎滿是怒意,十分不爽的懟道:“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少在這裡大言不慚,我看你們就是野茅山,在這裝神弄鬼,恐怕也是覬覦墓裡寶貝吧!”
“休要胡言,我輩之人豈會在意這些身外之物,到是你們只會幹這些損人陰德之事,而且這些年來不知道多少珍貴文物被你們販賣給外國人!你們還有臉提?”
“再者,我們是不是茅山道士,與人何干,怎麼,難道你要試試我們茅山道士的本事!”
周凌君白臉的戲唱完了,輪到九叔來唱紅臉的戲。
“凌君,禁言,一點修道之人的樣子都沒有,還不退下!”
周凌君默默退至九叔身後,偏過頭去,不再言語。
“諸位施主,既已決定入墓,貧道也不再多言,這是你們自己的決定,貧道不會強加阻攔。
不過貧道也有一事需要去解決,可暫且一同往之,墓中邪祟眾多,切記小心行事!”
“師父,帶著這些拖油瓶,沒問題嗎?畢竟邪祟可不是鬧著玩的!”
周凌君十分細小的聲音在九叔耳邊響起,同時也是說給吳天真他們聽的。
“三叔,難道世真有什麼邪祟鬼怪!”聽到周凌君的細語,吳天真頓感一陣陰冷。
“誰知道呢?也許真的有吧!說不定你床就有一隻呢,你天天跟她面對面......”吳老三開玩笑道。
見到九叔一臉平靜,幾人也沒將周凌君的話放在心,畢竟鬼怪從沒見過。
引著吳天真他們來著的老頭子看了看天,對那大黃狗叫了一聲:“驢蛋蛋,去把你家那船領過來!”
那狗叫了兩聲,噗通一聲,跳進水裡就遊往山後面游去。
“這狗一身的屍氣盪漾,恐怕那船伕想必也有問題,恐怕不是什麼好人,諸位可要打起精神!”
望著黃狗快速的刨水遊走,九叔突然開口道。
此言一出,那老頭神色一變,滿是緊張之意,但很快鎮靜下來,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聽完九叔的提醒,吳老三恍然,“剛剛就感覺不對勁,那狗身一股子怪味,果然是吃腐屍長大的!”
隨即想到了什麼,目光緩緩移向那引路的老頭,心中不禁猜想到。
“這老頭不會跟那船伕是一夥的吧!多半是的,接下來要小心了!”
吳老三注視了那老頭幾秒,隨後淡定的在潘子身旁低聲說道:“這老頭估計和那船伕是一夥的,專幹那些謀財害命的勾當,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