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如今關也被關到一處,令人不由擔心。一有風吹草動,便緊張起來。
“沒事。”王師毅趕緊扶穩了應聲。這一用力,連他自己都能感覺到後穴不由自主縮了縮,叼緊了樂六的手指。
幸好樂六及時停下了。想想還是不放心,於是示意他看看時機快退出去,可這人不是說得清道理的人。
“你跟……一起,我不大放心!”馬菡中那邊猶豫著,還是直說了,“不過,你沒事,沒事就好……”
王師毅知道這說的是在甫戎山的事情,而且淮印說過,舅舅堅信他會平安,因為有死有傷都有驅屍鬼手幫他受著,王師毅這人總不會有事的。
就是他們沒有算清,王師毅平安,樂六也跟著平安了,他們倆是不可能獨活的。
“唉,都是舅舅不好!”見王師毅不答,馬菡中粗聲道,自怨自艾,“朔人不好惹,我也沒聽人勸告……害人!”
害人,害己。想必是他們吃了凌風草,來此嚐到苦果了,師徒亂倫之事,若不是王師毅親眼所見,馬菡中也不會樂意告訴他真相。
還不知道王師毅他自己……想到此處,他便覺身體裡的手指悄然抽動,驚得他夾住雙腿,想強令它們停下。
“舅舅別這麼說,還是先,想想怎麼逃出去……”樂六不看場合,可王師毅還得說話,穩著聲音,萬不得讓舅舅察覺異狀;倒是馬菡中那邊也有點蹊蹺,馬與之怎麼了?一言不發,沒有平時鬼靈精的樣子。
都是意志不強,如果能撐到藏寶之處再吃那藥,就沒這些事了。
“我看那些朔人本事挺高,硬闖是不行的。搬出清延他們也毫不動搖,那個叫羽闌的族長詭秘得很,看起來跟清延有些過節……”馬菡中一說起來便忘記先前尷尬,頭頭是道,看來也是琢磨許久的;可惜王師毅這邊情況糟了,聽著那邊的聲音越發模糊,被樂六搗亂的手指逼得走投無路,又快攀上去了……
原本耍起刀來意氣風發的河沙門王師毅,眼下被人折騰得,只有趴在牢門上喘氣的份兒。
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王師毅不願就範,蓄積了力量抬起手,往身後揮去──卻被樂六一把拉住手腕,上身向後仰去。
別……身後一陣悉索之聲,他就這麼被那冰冷的肉刃鑿進身體。
“唔……”咬緊下唇忍著聲音,王師毅的腰都快被反折斷了,僵硬的身體苦不堪言;可包裹住樂六的地方卻不是這麼想的,熱得無藥可救之時,樂六的東西不同尋常,衝進深處連王師毅的胸膛都涼透了,就跟炎熱夏日裡在河邊澆了一身冷水似的,全身都是舒爽暢快的感覺。
這把王師毅嚇出一身冷汗。都什麼情況了,還能因為樂六的進入而激動起來……他沒被樂六掐著腰,也沒有任何東西固定住,僅僅是一隻手腕落在別人手中,便露出坐以待斃的頹勢,甚至會跟著樂六左右搖晃,被樂六毫不喘息的抽離引領著向後送了送腰臀……
就像樂六說的那樣,餓久了渴久了,現在得著了,一時半會兒只知道狼吞虎嚥,全然忘記自己的主人是誰了。
胳膊掛在木柵外的橫板上,耳邊絮絮叨叨是馬菡中漸漸遠去的分析,王師毅忘了自己是誰,就這麼攥緊嵌入臀縫的男根,死纏著冰柱似的東西,任前面的分身噴湧出來。
不僅是腦海裡,連眼前都是一片空白,雙腿綿軟地支不住身體,斜靠著跪坐下去,隨後就被身後的男人拉著分開,等眼睛再能視物的時候,他已經是背靠著坐在樂六胯間,抖著小腿,眼看著洩過身的下體擠出最後幾滴白液。
樂六脫掉他掛在身上的衣服,時不時地頂著他;這樣的體勢,讓王師毅不斷回想起在安德事情,他就像個玩具似的被樂六圈在懷裡,樂六讓他動哪兒他就動哪兒,即便是沒有得到樂六的命令,穴肉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