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5頁)

多久又長合的景象,如今這事情放到他身上,那種驚懼難以言喻,還不知道在一旁目睹的馬菡中作何感想。

可馬菡中沒有對他人說起此事,深埋在了心底一般。

是王師毅自己跪在此處的,對於樂六造訪,王頎並未評論一字,也沒有提及對王師毅要如何懲處。因於蕙心的情況,婚典中斷,婚事也只能暫且擱置,來慶賀的別家人物都陸續回程,河沙門裡再沒外人。馬文嶸當即差人進京求醫,自己帶著王清凌守到於蕙心那邊去。現在堂前就剩下王師毅一人。

不論樂六如何,這場混亂都是他王師毅惹下的,他應當受罰。

王師毅心中盤算許久,待王頎一現身,便立刻拜地懇求:“孽子王師毅愧對列祖列宗,給河沙門招來這般禍事,聽憑父親責罰!”

那邊王頎並不是一人前來,緊隨其後的是馬文嶸王清凌他們,接著是馬菡中,都為王師毅的血親。一想起樂六所作所為,等於是將河沙門上上下下的血親們都辱了一通,王師毅身上頓時壓下千斤重擔,已無臉面再見親人。

“師毅,我只問你一遍。”王頎的聲音不見喜怒,難以琢磨,“盟主信中所說之事,是否件件屬實?”“父親!”王清凌見王頎又提此事,心中慌亂,出聲制止,“您連盟主的話都不信嗎?!”“小凌!”不忍再看妹妹為自己隱瞞,王師毅必須坦白。

“我並不知盟主信中如何說起。前年與父親一別南下尋那赤目血魔,行至安德失手被血魔與驅屍鬼手困住,受盡屈辱,確有此事。”

看了父母一眼,馬文嶸的臉色黯淡下來,掩藏不住悲憤,王頎不動聲色,似在等王師毅接著說。

“被小凌他們救下以後,有人從中斷了我與驅屍鬼手的聯絡,照理活不過一月;恰逢血魔前去金嶺派尋釁,鬼手給我服下解藥,後來才知曉,原來只有我一人得了解藥。”

“那個驅屍的如此這般是何居心?分明還是盟主說的那樣,想要離間武林正道!”馬文嶸聽到此,找到了張鈺暉的說法。王頎卻不急於評論,只問:“師毅,你與那驅屍鬼手相處過一段時日,你以為他是什麼用意?”

“……”問及此事,王師毅自己都不能理解,怎麼能回答父親,“不知。”但牽扯上白熒血,絕不是張鈺暉所說的離間武林。

王頎並不質疑,又問:“那今日之事,一未傷及任何人性命,二那驅屍鬼手得不到任何好處,你覺得他又是什麼用意?”

阻止婚事……這話蹦到王師毅舌尖,但又被硬生生吞了回去。有些不切實際的猜想若當真了,他王師毅與那些邪魔外道又有何異?

“依我看,那驅屍樂六來鬧上一場,就是為了嘲笑我們武林正道的道貌岸然──我在外面見的多了,有些妖異之人也沒個目的,不過是看不慣所謂正道的秩序。”見王師毅不答,馬菡中忽然說了一通,語氣裡竟也不是憤恨,倒有些王師毅從前沒有聽過的諷刺。

“菡中,你都多大了,還說的出這種任性話!”馬文嶸立刻端起姐姐的架勢,想要一頓教訓,無奈王頎輕咳制止:“師毅,這次的事情,對王家於家,對河沙門,甚至對整個武林都是種侮辱,雖不是你所為,但畢竟是你牽扯來的事端,若不罰你,難平眾人。”

“甘願受罰!”聽到父親如此教誨,王師毅頓感壓在身上的重石挪開了位置,似乎前面的坦白就等著後面的處分了。“蕙心也不知是什麼病症,但總跟邪道脫不開關係,你三師叔那邊也必須有個交代。”王頎又說起於蕙心,“改日婚事還得辦了──就算是娶個牌位,蕙心也是王家的媳婦。”

“牌位”二字敲在王師毅心上,生生的痛,彷彿這條命就是斷送在他手上一般──斷送在樂六那裡的性命,哪一條都少不了跟他的關係:“謹遵父母之命。”

交代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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