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拆開一部分才行。”
“莫是龍的話,傳世量不過十指之數,而且品相儲存這麼好的,更是隻有五幅,現在你居然說要拆開鑑定,壞了怎麼辦?”
“如果拆壞了,我照價賠償。”
“只是照價賠償恐怕不行吧,詆譭了我的名聲,這筆賬怎麼算?”
“你想怎樣?”
“如果不是贗品,我要你雙倍賠償,然後還要從我胯下鑽過去。”
“如果證明是贗品呢?”
“我就把這幅畫當著你的面給吃了,不光是畫,就連卷軸也一起吃了。”
“你確定?這幅畫雖然是贗品,但為了以假亂真,卷軸可是用的明朝紫檀,硬度很大,你確定就憑你那牙口能吃得下?”
“那就不是你操心的事情了。”
“行,那我今天就給你好好開開胃。”
王小濤說著,示意的目光落在了錢老闆身上:“我需要一塊巴掌大小的毛巾,嶄新沒有使用的,用水打溼。”
“稍等。”
錢老闆的安排下,店員很快拿來一塊乾淨的嶄新毛巾,然後按照要求剪成巴掌大小,用水打溼。
王小濤接過用水浸溼的毛巾,放在了左下角的空白處,大概過了幾分鐘後,將毛巾拿開。
卷畫上,原本被毛巾覆蓋的左下角空白處,宣紙除了被打溼的痕跡外,沒有任何異樣。
“還愣著幹嗎,快點從我這胯下鑽過去!”
謝廣明瞧著,興奮的是大喊大叫,然後還把雙腿分開,指了指胯下。
“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王小濤冷冷一笑。
“想耍賴?小子我警告你最好不要那麼做,不然下場會更慘!”
“還有,最好不要將希望寄託在錢老闆身上,既然錢叔說過不會過問咱們之間的事情,那麼以錢叔的性格一定是說到做到。”
謝廣明面目開始變得猙獰,對於錢老闆的脾氣他還是很瞭解的,言出必行,不然也不會在潘家園乃至整個圈子裡,都有著無人可以撼動的一定地位。
如果沒有錢老闆前面的承諾,就憑王小濤是跟著錢老闆一起來的,然後還稱呼“錢叔”,怎麼對付王小濤他肯定會慎重考慮,看錢老闆的反應。
但是現在嗎,有了錢老闆前面那一番話的承諾,那就完全不需要顧忌了!
“你自己現在說的話,可一定要記清楚了,不要等會再自己反悔去求錢叔。”
“笑話,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瞪大你的狗眼看仔細了!”
王小濤再次響起的聲音落下,卷畫左下角原本被浸溼的地方,開始浮現出了一行字跡。
“柳元志,臨摹與壬寅年三月十五日,南山公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