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張機這一句“狗奴才”給罵得一愣,那醜胖子這才突然想到,這些人竟然敢在張家大院對自己動手,難道真的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這醜胖子平時在張家大院囂張慣了,卻是一時沒有想到,在那些真正的大人物面前,自己也不過是一隻小臭蟲罷了!當即那醜胖子立馬就是變了一張卑微的笑臉,陪笑道:“哈,哈,難道諸位大人是我家老爺的朋友?哎呀!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小的乃是張家的管家張忠!之前不知道諸位大人是貴客!有所得罪!還請諸位大人千萬莫怪啊!”
“管家?”張機的臉色那是越發陰沉了,這樣一個人竟然會是張家的管家?可想而知這張家的家風會亂到什麼程度,不知道為何自己那位能幹的大哥怎麼會做出這種任命?當即張機便是喝問道:“你是張家的管家?那張家原來的管家張成呢!”
張機所說的張成,乃是張機離家前張家的管家,世代都是張家的家奴,對張家那是忠心耿耿。而且張成的為人耿直,做起事來更是謹慎踏實,在張機印象中,只要是交代張成辦的事,根本就不會有什麼紕漏!
聽得張機突然提起了前任管家張成,那張忠不由得一愣,隨即馬上就是說道:“張成?兩年前就已經被趕出張家了?這還是我家老爺親自下的命令呢!”
“什麼?不可能!”張機聽得自己父親竟然將張成這樣能幹的人手給趕了出去,第一個反應就是不相信,而這個時候,羅陽卻是突然伸手攔住了張機,冷笑著看著張忠,喝問道:“你說是你家老爺親自下的命令?那是張家哪個老爺?”
張機的身子不由得一震,別看張機整天鑽到醫術裡面,可張機的腦子卻不笨,要不然也不會在醫術方面有這麼高的成就!羅陽這句話問得太明顯了,張機立馬就聽出了其中的意思,頓時就是難以置信地看了一眼羅陽,隨即又轉頭緊緊盯著張忠,似乎是在等待著他的回答!
那張忠卻是滿腦子糊塗,根本不明白為何羅陽會這麼一問。不過現在這情勢逼人,他哪裡敢不回答,忙是說道:“這張家哪裡還有第二個老爺啊?自然是我們張家的主子,張洹張老爺了!諸位大人不就是老爺的朋友嘛!這位大人可是真會說笑!”
雖然心中已經有了一點猜測,但親耳聽到這張忠的回答,張機還是不由得身子一震!儘管他對這張家家主的身份並不是很留念,但前任張家家主乃是他的父親,張洹身為偏房,且不說他沒有那個資格能夠就任家主,剛剛在和張機見面時,卻是為何不告訴張機真相!
“呃!”那張忠就算是再愚笨,也能察覺到其中的不對勁,頓時臉色一變,喊道:“你們!你們不是我家老爺的朋友!你們是誰?來人啊!來!”
張忠剛剛扯起嗓子要喊,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一陣清涼,只見羅陽不知何時已經是拔出了寶劍,緊緊貼在了張忠的咽喉處!從寶劍上傳來的那絲絲寒意,頓時就讓張忠的喊話像是被捏住脖子的鴨子般,立馬就給掐斷了!羅陽對這個小人可是不會客氣,當即便是冷冷地喝問:“說!張家之前的老爺現在在哪裡?還有那位老爺的夫人現在又在何處?”
被這樣一柄寶劍架在脖子上,那張忠被嚇得是眼淚鼻涕一併留了下來,可又不敢哭喊,只能是老老實實地回答羅陽的問題:“之前,之前的張老爺,之前的張老爺和夫人都在兩年前病故了!”
一聽到這噩耗,那張機頓時就是兩眼發暈,差點沒有直接暈倒了!也虧得身後的郭嘉和戲志才眼疾手快,伸手將張機給扶住了。兩人相視苦笑了起來,沒想到這次前來求醫,竟然碰到了這麼一樁事!雖然事情的真相還沒有弄清楚,不過以兩人的智商,已經猜出了一二!想必是那張洹窺視張家家主的位置,趁著張機離家不歸的這段時間,篡奪了張家家主的位置。至於張機父母的死,和張洹有沒有什麼關係,這也是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