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咖啡事,我心中滿是他最後那有頭無尾的一句話,什麼叫專心我自己的事?什麼又叫是他想多了?說實話,認識唐生這麼多年,今天他這狀態,可以說是有史以來頭一次了。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怪,就算我跟他現在鬧著矛盾,我是不是也該看在他借我房子住的份上,去關心關心同事?
懷著這樣的想法,我洗完杯子後,站在書房門前,嚥了口唾沫,抬手正要敲下去。但在食指第二指關節就要碰到門板時,我還是沒辦法地慫了,兩忙收了手,灰溜溜地快步退回房間,關上了門。
躺在床上,我回憶了一下自己的這段心路歷程,不由心中深深感嘆,唐生此人的淫威,真是不管什麼情況,就是不容忽視的啊!懷著一種慨嘆進入睡眠,中途大概小時候睡覺愛折騰的壞習慣又犯了,醒來時發現自己半個身子露在被子外面,起床後,毫不意外地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吸著鼻子拉開窗簾一看,外面的天色還是漆黑一片,透過樓下的路燈,我才發現外面下著雨,而呼嘯了幾個月的北風和著雨絲拍打著城市的房屋,街道,地面和行人,這整個場面,簡直就是多事之秋的標配。一早起來看到這幅場景著實讓人無奈,我一邊揉著鼻子,一邊踱步出門。
出去時客廳並沒有人,想著自己今天刻意早期,以為唐生還在睡夢中,便刻意放低了腳步,路過餐桌時,被上面一張便利貼吸引了注意。
只見上面一行行挺拔蒼勁的字:早飯在微波爐,熱一下就可以吃,吃完再來醫院,我有事先走了。便利貼右下方一角是輕描淡寫的三個字:唐生留。
我不由抬手看了看錶,才六點一刻,這麼早能有什麼事?難道是急診?
匆忙吃完早飯,我趕在早高峰之前,坐地鐵風風火火地來到了醫院,一到急診大廳,我拉著值班護士便問道:&ldo;昨晚是不是突發了急診?&rdo;
得到了否定的答案,我不由皺眉沉思起來。唐生從昨天開始就不太對勁,先是突然找到我,一本正經地要說有事情要跟我聊,後面又突然反覆無常,行為難測,再就是今早明明沒事,還這麼早地來醫院。
想到這兒,我心裡不免有些擔憂,這節骨眼的,他可別給我整什麼麼蛾子出來啊。
事到臨頭了,即使心中再多不安,該做的事還是得做。我放下包後便去找了廖佳磊,再商議了一會兒轉移病患的細節,我整理了一下心緒,便向張越越的病房走去。進入房間時,我下意識地看向窗外,有些驚訝地發現窗外一輪朝陽正冉冉升起,c城這陰晴不定的天啊,真是讓人費神。
張越越如我所料還在沉睡中,我拿起她床尾的巡房記錄,一邊假意看著,一邊不動聲色地偷偷打量著坐在床邊看著一本雜誌的病患的未婚夫。估摸著廖佳磊應該準備得差不多了,我清了清嗓子,皺著眉頭,看著他開口道:&ldo;你好,能出來一下嗎?有件事,需要跟你商量一下。&rdo;
看他聞言點了點頭,我臉色嚴肅地轉過身,往外走去,為了避免他懷疑,我沒有挑太遠的地方,只帶著走到拐角,轉過身,略一沉吟便開口道:&ldo;我跟幾個胸外醫師商量過了,我們不日就可以給病患做瓣膜修補術,現在需要跟家屬確認一下,所以我再問最後一遍,患者的父母是真的不能過來嗎?&rdo;
男子聞言先是一愣,半信半疑道:&ldo;這,這就可以做了?你之前不是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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