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其他人他都看不上。最後得罪了人,卻是沒人肯幫他救他的。”
公孫策一聽,心中氣惱,暗自呢喃著‘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便也略好一些,不願與一女子計較。
沈良卻是插不上嘴的,單單雍正卻是說道:“公孫策這個脾氣卻是與我彷彿的,果然是物與類聚,古人誠不欺我。不過我向來是冷心冷性的,這一點卻是比不過公孫策有一副熱心腸的。”
眾人一聽,紛紛皺起了眉頭。
沈良是習武之人,很是有著豪爽的性子。見著雍正如此自嘲,以為他是受了什麼人的欺侮,忙問道:“你怎麼就是冷性子呢。若不是你一把攬下這個案子,怕是公孫大人還在衙門內焦頭爛額呢。”
公孫策也不氣惱沈良攀扯上自己的父親了,也跟著說道:“雖然我們兩個是一般的年紀,你待事對人卻是比我轄達的多了。平日也對我是多有指點,這些我也是記在心上的,若是這般行事也稱得上冷心冷性,卻是哪還有熱心之人呢。”
而凌楚楚那嬌蠻的性子也起了:“他們說的很是!到底是誰說你冷心冷性的,你告訴我,我卻是要和他們辯上一辯的。”
雍正聽著,愣了愣,很是恢復過來,唇角一勾,卻是表達了心中的欣慰。只是那些話卻是前世的兄弟們說的,又怎麼好與面前這些人分說,便只道:“哪裡有人如此說我,我也不過是說了這麼一句罷了,你們也就別再問了。好了,我們現在便分析一下案情吧。”
眾人也知雍正那凡事愛放在心上的習慣,見雍正不願說,便也不勉強再問。雖然凌楚楚還欲張嘴,可見眾人的樣子,也是知道分寸的,便也跟著不再多言了。
公孫策有所感,忙道:“依你之見,待如何調查此事?”
“依我看,追查兇手的線索應該鎖定在三個範圍。”雍正也不羅嗦,直直的就說到了點子上:“第一,就是這個不知道意味著什麼的殺人十字。第二,便是公孫策所言的那幫黑衣人。第三……”雍正說著,臉色有些沉重:“當晚的來儀閣中,有人在說謊。”
“神秘十字是否和本案有關,還有待於調查。來儀閣內眾人,他們也沒什麼疑點,你根本拿不出證據證明他們說謊。現在能讓我們繼續調查的,是那幫黑衣人。”沈良沉吟一陣,隨即也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對!這些黑衣人,是應該查出他們的身份……”雍正覺得沈良所說,也確實有道理。
“現在官府已經加派人手,查出他們的來歷,也是遲早的問題。”公孫策跟著說了話。
“……”雍正想了想,又嘆了口氣。“雖是如此說,可是殺人十字無處著手,來儀閣內眾人也是有身份的,倒也不好盤問。而那幫黑衣人,也不知何時才能查出身份。若是能早些查到倒好說,若是不能……”
想到高麗七皇子所給出的查案時間,眾人皆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四人又說了一會子話,皆對破案毫無所獲,最後只得散去。
離著高麗使節團所給的時間越近,不止是雍正幾人為難,連著廬州城內的百姓也是忐忑不安的。
四人方一出松月樓,便見街上人仰馬翻的,一片雜亂。
四人面面貌相覷一陣,便由雍正向前,攔住一箇中年人,問道:“這位大哥,為何這街上如此混亂?”
那中年人一看面前雍正身著儒服,便道:“一看你就知道是個書呆子,只知道悶頭讀書,不知天下事。”
雍正被人無故奚落一頓,卻因為這些年來不比前世,修養很是高了許多,只是漠漠的問著中年人:“天下將發生何事?”
“要打仗了!”中年人的話一出,卻是劈頭蓋腦的砸中四人的腦袋頂上去了。中年人卻不知,只是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高麗軍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