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回他一句。“這麼巧,我也不甘心。”
小黃被他逗笑了,臉上的愁容也消散了一大半。
“咱們偏偏不上當!”司徒捏小黃的腮幫子,“對不對?!氣死他!”
小黃笑著用力點頭,生平第一次詛咒別人,“對!氣死他!”說完之後,長出一口氣,感覺好了很多。
見天色也不早了,司徒想起身帶小黃回去休息,卻不料小黃突然捧著他臉,在他嘴角親了一下,小聲說:“司徒,你最好,我要一直和你在一起。”
司徒仰臉看著小黃愣了良久,霍地站起身,一把將小黃摟到懷裡抱得死緊,嘴裡說,“你自己說的,不準反悔!”
小黃臉埋在司徒胸口,悶悶地說:“嗯!”
……
兩人回到黑雲堡的時候,已經快要到雞鳴了,司徒陪著小黃靠了一會兒,見他已經睡熟,就輕輕起身,出了房門。
走到別院時,正好遇上拿著藥箱子匆匆往外走的木凌。
“哇!”木凌吃驚,“這麼晚還不睡?正好,敖鳳玲情況不錯,說不定就快醒了。”
“真的?”司徒驚訝。
“不過……”木凌摸摸下巴,小聲對司徒說,“她身上,有些奇怪的事情!”
“奇怪?”司徒不解。
木凌湊上去,在司徒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司徒皺起眉,看木凌,“那有辦法麼?”
木凌搖搖頭,“沒辦法,只能順其自然,不過到時候可能會出事!”
沉默了一會兒,司徒點頭,道:“我明白了。”
“怎麼了?”木凌見司徒臉色有些黯淡,道,“好久沒喝酒了,要不要去?”
司徒失笑,“你能喝酒麼?你個病夫!”
“嗨呀!”木凌不服氣,“我喝藥酒不行啊!”
兩人來到了黑雲堡後方的一片曬穀場,裡面每幾隔米就會有一個大稻草垛,是打完麥子後囤下的。兩人一人兩壇酒,找了兩個相對的草垛坐下。
“看你一副死人樣子,幹嘛?受氣啦?”木凌喝著酒,遠遠問對面的司徒。
司徒把酒放在一邊,抬頭看天上的星星,東邊已經漸漸泛白,良久才道:“小黃說要永遠和我在一起。“
“噗……咳咳……”木凌被酒嗆到,咳了一陣子之後抱拳對司徒拜啊拜,“恭喜你啊……總算是熬出頭了。”
“你有沒有想過……”司徒斟酌著話,慢慢說,“出去走走?”
木凌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幹嘛?嫌我在你黑雲堡白吃白住啊?”
“嘖……”司徒白他一眼。
“嘿嘿。”木凌笑,“等這事情了了,我再走也不遲啊。”
司徒點頭,“我是怕你命不夠長。”
“滾!”木凌瞪眼,“老子長命百歲!”
司徒也笑起來,喝了口酒,道:“要是這件事情真的瞭解了,你就走吧。”
“去哪裡?”木凌翻翻白眼,“幹什麼去?”
司徒想了想,道,“去外面,找個人……看能不能治好自己的病,真的長命百歲。”
木凌翻翻白眼,靠倒在草垛上,正在出神,冷不丁司徒又蹦出一句,“要是找不到人陪你還是別治病了,獨自一個人長命百歲也沒意思,你這樣的活著就是浪費糧食,早點死算了!”
“我呸!”木凌這氣,酒罈子都砸過去。
……
次日晌午左右,敖鳳玲真的醒了,只是人還很虛弱。
木凌給她喝了些藥,說是好好調理三天就能正常說話了,黑雲堡上下都挺高興,特別是敖鳳玲在看見司徒的時候沒有表現得很激動,反而是滿眼有話要說的樣子,可見她真的是看見了兇手。司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