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用拳腳功夫去拆幾人的招。
可是李秋水又輕敵了,如果只是四劍對敵,陣法再過精妙,時間久了她們也多半會被李秋水所擒。可是現在孫旭在側,隨機應變,情況就大不一樣了。這陣法雖然因她們功力不足,沒有發揮出最大的威力,可是拿下李秋水卻是輕而易舉。
見四女換了左手執劍後,這陣法的威力反倒比之前更加厲害,李秋水忽的就有些明白了。原來這是在拿自己喂招,打磨陣法。當下又氣又怒,可是此時四女出招精怪,根本就防不勝防,已經不是她佔上風了。
李秋水不再多慮,立馬施展“凌波微步”,憑空轉一個身,或躍前縱後、左竄右閃,合著獨門步法,想要逃離這陣勢,伺機再動。
可是她這無往不利的“凌波微步”此時卻失了效,不管她如何地左衝右突,總會有一道身影擋在身前。如果她去攻擊那道身影,就會將後背留出來,剩下的三人便立刻攻了上來,自己只好撤招回身。如是再三,李秋水的真氣漸漸地被消耗下去。
此時,孫旭又道:“收陣!”
聽聞這話,李秋水心知不妙,趕緊要運氣護穴,卻聽“啪”的一聲響,後心“至陽穴”上中了一掌重手,正是梅劍所擊。竹劍隨後跟著使出左拳猛擊而出,正中李秋水胸口“膻中”要穴。
李秋水兩處要穴被擊,丹田內力翻滾,支撐不住,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第六十三章 舍與得
見李秋水敗北倒地,無力再戰,童姥便上前分開梅蘭竹菊四劍,走到李秋水面前,一把扯下了她掩面的白綢。看著她那張被自己毀了的臉,抑制不住地笑道:“賤人,你可曾想過有今天?今天我就要替師弟殺了你這不守婦道的賤人!梅蘭竹菊,先將她手腳砍下,以解我心頭之恨!”
李秋水歷來都是伸屈自如,見童姥如此說,卻是低頭欲泣,語氣中帶著幾分委屈:“師姐,你我二人分屬同門,為何讓外人來干涉本門內務?”
見童姥默不作聲,李秋水又道:“況且,師姐雖被我害得走火入魔,可師姐也毀了我的容貌,這一來一回,你我二人誰也不欠誰的了。師姐何必斬盡殺絕?”
童姥用力把面綢一甩,跺了一腳道:“賤人!莫要強詞奪理,若非你讓我走火入魔,我當年豈會與師弟分開?你又豈能趁虛而入?”
李秋水是知道童姥脾氣的,她越是發怒,自己就越是安全。反之,她越是和顏悅色的,自己就越危險。因此,見她現在如此發怒,心知自己不會有太大危險,索性只是低頭啜泣,不再說話。
童姥見她這般表現,彷彿想到了曾經同門三人一同習武的日子。李秋水畢竟是自己的同門,也還是師弟曾經的妻子,若是現在真的殺了她,只怕師弟面子上不好過。可童姥又是個極好面子的人,方才話已出口,不好收回。
這時,卻聽孫旭淡淡地道:“童姥,看在孫某面上,今日就放她一馬吧,也好對無崖子有個交代。”
李秋水瞬間收住了那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眼淚,往孫旭那邊拱了拱,不停地對他道謝。那聲音甚是嬌柔婉轉,哪還有半點剛才的殺氣騰騰?
童姥看她如此貪生怕死的模樣,心中更是可憐無崖子。想不到他那般人物,居然被這等賤人弄得一生不得安寧。當下神色黯然,深深嘆出一口氣來。
李秋水知道這是童姥願意放她走了,趕忙訕笑著起身衝她道謝。正想離開時,卻聽孫旭慵懶地對她說道:“李太妃,西夏不久前剛剛接受大宋冊封,怎地最近又接受了遼國的冊封?如此朝秦暮楚,可是在羞辱大宋嗎?”
李秋水聞言一怔:“閣下到底是何人?這等朝務似與閣下無關?”
孫旭道:“在下不才,天子賜爵郡公,食邑廣平。”
李秋水聽了,才知道這個